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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安和?”黎若宛道出後便輕輕地笑,在武帝看來是何等惡毒。
“你太讓孤失望了,咳......”武帝終於順了氣,稍稍平緩一些“本以為你會與安和鬥得你死我活,結果你卻怕了她。”
“我從不怕她,只是我為何要如您的願?您讓我與她鬥,我偏不。您以為把寧子順橫在我與安和之間,我與她就必定反目?您錯了。”黎若宛知道的事不比任何人少,之所以選擇不站隊是因形勢不明朗。
她又說道“何人做駙馬我根本不在乎,寧子順也挺好,常年不在京中,我獨自一人亦能快活。我黎若宛不一定非得當你們的提線木偶。您讓我鬥便鬥?母后讓我助何人我便要助?我都不會讓你們如願的。”
“孤不會放過你的!”武帝已是獨木難支,仍舊不願承認自己敗了。
“您如今的殘軀還是算了吧。還有一事,黎憶不是您的孩子,至於是何人的,憑他的相貌您該清楚。這可都是曹婉枝醉酒後告訴我的,您想知道她為何不告訴您嗎?”
“你胡說!”
黎若宛並不理會床上的武帝,繼續說道“因為安和用馬房一事威脅她,不讓她說。您知道嗎,您與曾跟馬兒交歡過的女子顛鸞倒鳳數夜!那是不是等同於,您與馬兒也有過數夜?哈哈哈哈哈哈!”
武帝一口黑血噴湧而出,浸溼了大片被褥。
“好了,與馬兒交歡罷了,何至於如此激動?又不是頭一回了。您就繼續在這宮中了結殘生,度過無數個晦暗無光的黑夜吧。本宮啊,自在逍遙去了。”
黎若騫自盡不久,武帝還未重立太子,黎若宸要吊著他半口氣,讓他苟活。宮中一時間亂象橫生,武帝一直被囚。
望涵洲守住的訊息還未傳回宮,崇黛玉等人已經快到胡令地界了。
南容忠文趁著崇黛玉睡了,便去了尋黎若寶檢視傷勢,看著漸漸自愈的傷口,又想起帶不回去的將士,他抽出隨身匕首就往傷口處刺去,深深扎入還轉了十餘下,結痂的口子慢慢滲出血來,黎若寶傷重並未驚醒,只是乾裂的唇在微微開合。
崇黛玉不知為何醒了,尋不到南容忠文,怕他對黎若寶不利,便去尋人,果然撞見他在,便上前制止了他“忠文,她雖是黎國人,可她是英雄,若她往毒障里加點毒,你我絕無生機。她師隨區犁你忘了?區犁是何人?王的姑姑!”
“那也有可能是她學藝不精,做不到那個境界。”南容忠文擦了擦匕首便收了回去。
“南容忠文,承認別人有本事就那麼難嗎?”崇黛玉趕緊翻尋傷藥,不理會他。
他卻推了崇黛玉一把“崇黛玉,你竟替一個戰俘說話?”
崇黛玉掙脫,走到黎若寶跟前給她撒上藥粉“我勸你莫再傷她,我已去信王,說不準他就在來的路上,用不著回胡令他便能見著這女子。”
崇黛玉再檢視她的外傷,傷口好似在自愈,他覺得奇怪,卻沒有提及。
“王,您來了?”南容忠文給九方墨行禮,方才二人爭執也不知他是何時上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