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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混蛋,你這什麼倒黴隊友?
葉蘇彷彿瞬間有了知人心聲的能力,體貼地替我省了尷尬的重逢宣言。他展顏一笑,直接伸手把我摟進他懷裡,高聲:“開船!”
身後頓時一片口哨聲。
得,我這姘頭的名聲算是坐實了。
我壓低聲音咬牙切齒:“葉大俠,你姘頭我快被嚇死了,這一抱又是為哪般啊?”美男計?老子不……呃,還是很稀罕的。
葉蘇在我耳邊低低地笑:“難道要我的姘頭你當眾抓我把柄?太有傷風化了。”
我下意識地鬆手,果然,又抓上了。
正文 10。和姘頭聯絡一下感情
接下來的場面一片混亂,沈家有人追了上來,火氣似乎還不小。飛矢硫磺交相輝映,沈家堡碼頭彷彿提前過新年了一般熱鬧。葉蘇表示無暇照顧我們,讓我們隨便找個角落蹲著去。
當然,原話並非如此,而我充分理解領導精神,配合地拉著飛絮躲進葉蘇指定的艙室,鎖緊房門,假裝沒人。
到後半夜時,才聽到外面聲音漸止,葉蘇過來敲門,疲憊地通知我們:“姑娘,已經沒事了,放心睡。”
然後他就走了。
然後就空行換段第二天天亮了,什麼都沒有發生。
咦,這種略帶遺憾的口氣是怎麼回事?
咳,是你們誤會了,真的。
饒是前一天東奔西跑又提心吊膽了半個晚上,我那抖M的生物鐘在一大清早就把我叫了起來。小船艙裡沒有窗戶,江上清晨又是一片薄霧,悶得我臉上起了一層水珠,保溼效果絕對比八杯水四倍蠶絲啥的要好得多。
呀呀個呸的,老子還能被黑水的晨尿憋死?出屋!
晨風盪漾地吹啊吹,一輪朝陽紅勝火,黑水被映照得彷彿來了大姨媽一樣嬌豔欲滴。甲板上除了我之外,只有我昨晚才認下的姘頭一名,正威風凜凜地掌著舵。微紅的陽光穿過他的小細腰,細緻地勾勒他的寬肩長腿,我感覺我的鼻子也要來大姨媽了。
葉蘇彷彿感應到脖子後頭的火辣目光,回眸一笑百媚生:“早啊,我的姘頭!”
我皺皺鼻子,咧著嘴回應:“早,姘頭。”說完自己先受不了,輕咳一聲走到他身邊,難得拘謹地,“我叫凌鐺,本名。”
“凌鐺?”葉蘇偏著腦袋眨眨眼,笑,“好名字,叫的時候好像能聽見叮叮噹噹的聲音,以後我想起姑娘時,就會有新的聯想了。”
嘎,之前的聯想是什麼?天上地下八荒**唯我獨尊抓雞龍爪手麼?
葉蘇也學著我輕咳一聲,紳士地微微躬身,眼裡帶著笑:“幸會,我叫葉蘇,也是本名。”
我和他對視一眼,繃不住咧嘴大笑。
多稀奇,我和他見面四次,我握了他把柄四次,他現在才知道我的名字。
老子絕對是一朵奇葩,我面前這位美男也不是啥正經玩意。
我止了笑,想起昨天的虛驚一場,不由記恨地斜眼看他:“大爺您是時候解釋一下昨晚那場混亂的原因了?我聽說,您可是從來不做什麼意氣用事的事。”
葉蘇愣了愣,繼而苦笑:“就知道躲不過。”又看著我,“準備聽一個老套的故事了麼?”
我偏著頭想了想:“要是能配著早餐聽的話,我就不介意。”
葉蘇失笑,拋給我一個紙包:“肉包子,趁熱吃。”
孔老二說,食色性也。人生兩大**都已經滿足,我還能要求什麼呢?我美得冒泡,表情絕對變得十分狗腿:“您老講到地老天荒我都洗耳恭聽。”
葉蘇一笑,眉間卻隱隱有一絲落寞:“沒那麼長,一個人的一輩子,有時候只需要幾句話就能說清。”
“沈庭,算是我的遠房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