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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晚歌忽然不想理他了,縮回被子裡當縮頭烏龜。
看她把臉埋在被子裡,黎司期的手抵在她枕邊,傾身過來:“怎麼了?”
沒想到她忽然張嘴,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黎司期輕嘶一聲,聲音輕柔得像是柳枝在搖曳,帶著一點撒嬌的意味:
“姐姐,好疼。”
她卻賭氣,翻身過去:“我管你疼不疼,你下樓,我要睡覺了。”
他卻不走:“是我說我很喜歡以前的未婚妻,姐姐生氣了?”
“我可沒生氣,喜歡過又怎麼樣,我又不是那種小氣的人,你有以前的未婚妻,我也有以前的未婚夫啊。”她背對著他,一直在說話,臉頰鼓起來,從背後看過去像只河豚。
好像不在意,但又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
黎司期忍不住低笑:“姐姐又不喜歡以前的未婚夫。”
杜晚歌憤憤:“怎麼不喜歡,我可喜歡他了,我愛他愛得要死,我喜歡了他七年,我特別特別喜歡他。”
帶著氣憤的聲音入耳,他卻忍不住傾下身吻她,杜晚歌還想說,嘴忽然被堵上,黎司期微涼的唇瓣貼著她,其實他進門她就想親他,但是她現在不要親。
她別開臉:“我都差點忘記和你講了,我和他也約過去看女史箴圖,那個時候我喜歡死他了,比你喜歡你前未婚妻多一千倍一萬——”
她話都沒說完,黎司期的吻又落下來,席捲她的唇齒,單手撐在她枕頭上吻她。
杜晚歌沒掙扎,但過一會兒她又繼續恨恨道:“我以前還自己繡過婚紗呢,我還給他扎過狐狸毛的毛筆,只是沒送出去也沒用上,不然讓你看看我們現在有多幸福。”
狐狸毛的毛筆,原來她還給他扎過毛筆。
她這麼不好意思,一直他都沒收到。
黎司期唇角微揚,一手託著她的腦袋,一隻手抵在她肩膀邊,唇瓣貼著她緩動,杜晚歌躺著被他吻,還想說很多氣他的話,但終究還是消了點氣,不知不覺開始回應。
黎司期微微抬起頭,輕笑:“這麼在意我和以前那個未婚妻的事情嗎?”
她唇色水豔,轉過頭去:“誰在意了。”
他撫摸了一下她鋪陳在床上的長髮:“遲早有一天姐姐會知道我為什麼這麼說的。”
“我才不想知道你和她的事情,一點也沒意思。”她極力抵抗,用腳踹他。
她一點也不想知道對方多迷人多可愛,他以往對那個女孩多魂牽夢縈。
他倒是好聲好氣:“那姐姐今天晚上好好睡覺,別夢到我,我要下樓了。”
杜晚歌立刻用被子矇住自己。
黎司期忍不住笑。
他開門出去,在樓道里碰到了烏長謙。
烏長謙看著黎司期脖子上那個印痕:“?”
老父親震驚:“你只上去了十分鐘。”
黎司期有些不好意思,伸手輕抵在那個牙印上:“晚歌剛剛生氣了咬的,現在沒事了。”
烏長謙長長鬆了口氣。
還好。
不然…十分鐘,也太…
黎司期很有禮貌地道了別,烏長謙連連送著女婿到了門口,看著他的車離開,才回到別墅裡。
上樓去看女兒,小心翼翼掀開一點點門縫,女兒正看著天花板,不知是在賭氣什麼,抿著唇,臉鼓起來。
不過司期被咬了也不生氣,倒是真的好脾氣。
正好小歌有點霸道,黎司期能容她鬧。
烏長謙小心翼翼合上門縫,心裡寬慰。
而此刻,黎風終於落了地,整個人癱軟在草地上,手像兩條棉花,軟綿綿地耷拉著,腦門上全是冷汗,褲子溼透。
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