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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晚歌還是有點不解:“不過右繁霜為什麼找替身,還覺得蘇憂言死了,明明在和蘇憂言書信聯絡啊。”
句芒說起這個,毛巾都要擰斷:“什麼鬼,右繁霜她媽不是賭鬼嗎,還把右繁霜從家裡趕了出去,蘇憂言給她寄的信裡有錢,那個賭鬼媽就一直假裝成繁霜給蘇憂言回信,一直和蘇憂言要錢,她媽筆跡還學得挺像。”
杜晚歌恍然大悟,大為震撼。
句芒喋喋:“蘇憂言失聯的時間長了,繁霜可不就覺得他死了?才會答應陳晏歲的。”
杜晚歌終於明白了:“所以這段時間,右繁霜一直以為蘇憂言死了?”
句芒:“她是這麼說的。”
杜晚歌震驚到炫蛋糕的動作都遲鈍了:“右繁霜有個好癲的媽。”
句芒把店裡衛生全部打掃了一遍:“我下班了,走吧,回華大。”
杜晚歌選了大三的某個必修課,和句芒能一起上同一門專業課,於是每個星期三下午都來等句芒一起去上課。
剛好商越心也學這個,她拉著商越心三個人一起上課。
有了兩個高人氣白富美坐鎮,人人都知道她們背景深厚,那些小npc明顯不敢那麼放膽子欺負句芒了。
人人都知道,惹得起句芒,惹不起商越心和烏歌。
而這門課原先的教授忽然生病住院了,來了一位新老師代課。
只是這位新老師奇怪得很,戴著頭巾,披著披肩,不知道搞什麼行為藝術,一問就說是個人喜好,再問就說前夫是中東人,沒一句準話,差點把杜晚歌整笑了,一連上了兩週的課,整個專業都還不知道這位老師長什麼樣子。
今天終於得到一點訊息,說這位新老師是百川基金的董事。
杜晚歌震驚。
商越心拿起來的飯堂燒餅掉在桌上。
句芒不懂她們為什麼這樣。
杜晚歌遲疑:“就是那個之前投了我爸爸的國風工藝品公司,背後指揮盧總的百川基金董事?”
商越心更震驚:“我聽說是個gay來的,誰爬他的床都爬不上去,居然是女的?還是前夫中東人的寡婦?不是男的嗎?”
這下輪到句芒震驚了:“啊?”
『六,這個百川基金的董事好像沒見在兩本書裡出現過,這是出現新人物了?』
『也好,晚歌妞兒有了曾經沒有過的和平、父親、活著的少卿,還有很多朋友,雖然可惜依舊沒有母親,杜曲在兩個世界都死得很早,但現在這樣有點彩蛋也很驚喜。』
句芒摳了摳自己的絕美小白花臉:“她為什麼蒙臉啊,她的臉很見不得人嗎,她聲音聽起來很溫柔啊,像是個美女姐姐。”
商越心忽然猜測:“她不會是個跨性別者吧,怕大家非議,所以每次都裹得嚴嚴實實的。”
杜晚歌只是忽然想到什麼,捏著燒餅的動作遲鈍了。
原文中不存在的人物。
兩本書都不存在。
那就意味著,不一定是不存在,也許是換了身份。
隔了幾天,下了課後,杜晚歌衝出去和那位曲老師交流:“老師,我有個問題要問您,您為什麼說國際法的弱點也是優點?”
見她過來,對方遮遮掩掩,把蒙著下半張臉的紗巾微微往上提,很認真地為她解答,像是很希望她能學懂:
“國際法沒有具體執法部門,是國家之間透過簽訂國際協議或確認國際習慣而形成的,國家參與制定國際法,就不會制定一些不利於本國的法律或打算要破壞的法律。即使有些條款或者條約對某些國家不一定有利,國家也可以不簽字或者提出保留,能夠保障本國的利益。”
然而杜晚歌卻定定看著她:“老師,聽說您是這個學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