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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嫵回頭看向他，驚訝出聲：&ldo;君言，這……&rdo;
沈衍道：&ldo;阿嫵，不要擔心，我去去就回。放心，我不會有事的。&rdo;
姜嫵只好道：&ldo;那若是他提出什麼過份的要求，你千萬不能答應。&rdo;
沈衍點了點頭，便跟著小廝而去。
聽雪湊上前，頗為擔心地道：&ldo;姑娘，您讓沈公子一人前去，不會有事吧？&rdo;沈衍這小白臉兒看起來弱不禁風的，萬一被姜元明欺負去了可怎麼辦？
姜嫵目送著沈衍離去的身影，眼中亦含有幾分擔憂。不過，她很快想到一個問題‐‐
沈，在上京城中，乃皇族的姓氏。
沈衍說他的家業被叔父霸佔，而他的叔父同樣是上京人，那麼，他那叔父與那個&ldo;沈&rdo;有何關係？
&ldo;你說，爹把那小白臉叫去了？&rdo;
姜湄怔了一怔。
聽竹點了下頭，又快言快語地道：&ldo;是的，三姑娘，奴婢剛才打聽到了，國公爺遣了一群人闖進竹露閣，把那小白臉帶走了。&rdo;
姜湄頓覺大快人心：&ldo;哼！爹肯定會讓那小白臉吃不了兜著走的。&rdo;她解氣地道，&ldo;等著吧，那個小白臉要完蛋了。&rdo;
此時此刻，書房中的氣氛的確是壓抑極了。
只是，屋內的情景並不是姜湄所想像中的那樣，姜元明把沈衍教訓得狗血淋頭。
而是……
姜元明跪在地上，幾乎要五體投地。
&ldo;……臣不知陛下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望陛下恕罪。&rdo;
沈衍只一言不發地打量著他，從頭到尾，彷彿要將他打量個遍。
姜元明只覺得如芒刺背，渾身如掉冰窖，神色既糾結又恐慌，卻又不敢開口說話。
半晌之後，書房中仍是一片揪心的靜默。
姜元明只好試探地道：&ldo;陛下？&rdo;
沈衍將一切情緒都隱藏在了眼眸深處，而讓他的臉色看起來一片平和愉悅。
他不緊不慢地道：&ldo;怎麼？國公爺不是說，朕是要霸佔姜國公府財產的宵小之徒嗎？&rdo;
姜元明嚇得魂飛魄散，只覺背後冷汗出了個透：&ldo;陛下，您莫開玩笑了，這可折煞了老臣！臣開始並不知道是陛下，一時誤信了賤內的讒言，這才……求陛下寬恕！&rdo;
沈衍瞥他一眼，口氣仍舊淡得聽不出一絲一毫的不滿：&ldo;姜國公是所有人之中難得見過朕真容的人，若非認出了朕，恐怕早就把朕掃地出門了吧？&rdo;
姜元明膽子都快嚇破了，哆哆嗦嗦地解釋起來：&ldo;這……這臣不過是愛女心切，擔心小女被來路不明的人騙了去。不過，跟她在一起的人是陛下。臣自然是放心的。&rdo;
&ldo;愛女心切？&rdo;沈衍喉中溢位了一聲濃烈的諷笑。
這不輕不重的一聲，卻讓姜元明的心噗通一聲重落到地上，他瑟瑟發抖地道：&ldo;阿嫵是臣的女兒，臣自然是……自然是……不過，陛下為何會跟小女在一起？&rdo;
沈衍挑眉：&ldo;怎麼？國公爺是在質問朕嗎？&rdo;
姜元明道：&ldo;臣不敢，臣只是……只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