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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芨走了過來，插話道：&ldo;這個你們大可放心，新君是絕對不會選秀的。&rdo;
聽雪疑惑地看向他：&ldo;你為什麼說得如此肯定？莫非……&rdo;
白芨腳步一僵，見幾人的目光都落到了他的身上，連忙擺手道：&ldo;我、我就是胡說八道而已，你們千萬別放在心上。&rdo;
姜嫵又問：&ldo;姜湄不想進宮嗎？&rdo;
這回接話的是聽雨：&ldo;是的，姑娘。聽聞那新君長年以修羅鬼面覆面，就是在登基大典的時候，也未曾取下面具。他鮮少在人前露出真面目來，因此有傳言道，新君不僅性情暴戾，那長相還……&rdo;
她欲言又止，但姜嫵已然明瞭。
沈衍微微斂目，又不動聲色地移開了目光。
姜嫵皺了一下眉，臉上的表情一言難盡：&ldo;面具？&rdo;
沈衍抬眸看向她，語氣帶有幾分不自然：&ldo;阿嫵，這有問題嗎？&rdo;
姜嫵搖了搖頭：&ldo;我只是想起一些事情……&rdo;
說著，她走向一個半舊的書櫃，從裡面翻出一堆書名諸如《霸道書生愛上我》《我的暴君太溫柔》《住在隔壁的小屠夫》《絕世侯爺的傾城妻》《錯嫁腹黑丞相》的話本。
沈衍詫異地問：&ldo;阿嫵，這些……是什麼？&rdo;
&ldo;咦？&rdo;聽雪倒認出來了，&ldo;姑娘，這些不是許多年前，上京很流行的話本嗎？&rdo;
若干年前，姜玘到了要到學堂念書的年紀，他擔心姜嫵獨自一人留在府上無聊，便給她買來一堆話本解悶。
姜玘不在府中時，姜嫵便讓身邊的嬤嬤念給她聽。
她初時還覺得有趣，但聽久了，便覺得索然無味了。
這些話本的男主角除了有著深不可測的神秘身世外，還有一個特點‐‐都是帶著面具。
姜嫵頗感興趣地道：&ldo;我剛才是在想，原來還真的有人會像話本里說的那樣，整日戴著面具，從不在人前露面。&rdo;
&ldo;我原本還想，新君莫不是話本看多了。但後來仔細一想，應該不是吧。因為這種話本，我十歲的時候就不看了。&rdo;
&ldo;噗！&rdo;
&ldo;咳咳咳……&rdo;
第38章 保密
話音落下的那刻，沈衍的表情變得極其微妙。
白芨的反應更是誇張，直接將含在口中的果肉噴了出來。
所有人都看向了他。
聽雪疑惑地道：&ldo;你又怎麼了？&rdo;
白芨乾咳了幾聲，扭過頭掩飾般道：&ldo;沒、沒，我剛剛被嗆著了。&rdo;
沈衍瞥了他一眼，不動聲色地轉移話題道：&ldo;阿嫵怎麼會由面具聯想到話本上？&rdo;
姜嫵道：&ldo;這並不稀奇吧，我最初讀到那些話本的時候，也會模仿話本里的……&rdo;似是意識到自己說出什麼丟人的事情來，她微微紅了臉，&ldo;沒、沒什麼了。&rdo;
姜嫵飛快地轉過身，繼續向聽風等人詢問上京的局勢
沈衍卻注意到她的耳根子上悄悄地爬上了一抹紅暈，不由微微彎起了唇。
姜嫵從聽風幾人的話中打探清了上京目前的情況。
短短五年的時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