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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上海的時候,錢多魚的司機開車,任燃、郭超仁、梁寬都坐在後排。
抵達上海後,司機先送郭超仁、梁寬回考古所,再送錢多魚、任燃去上海文物局。
提前兩日,他們已經約好了匡有為局長,現在正是去談正事的時候。
對於匡有為來說,這是開年第一喜。於是,他很早就來到辦公室,並親自打掃一番。
約摸十點半鐘,錢多魚、任燃準時抵達。
三個人,就著新泡的茶水,略略寒暄了數句,就進入了正題。
匡有為說:“錢總,對於您對考古事業的這份熱忱,對國家科技文化事業的支援,我首先表示感激。不過,我還是先聽聽您的訴求,如何?”
實際上,因為“長江口四號”的事,匡有為已經跟幾個有財力的企業家碰過了,但他們無一例外地重視所謂的“回報率”,所以沒一個談成。
原來,匡有為、王逸少很早就在為“長江口四號”的未來開始佈局。
當初,匡有為之所以支援科研女將鄒敏所提的“圍堰發掘”的主張,表面上是被“實驗室考古”這幾個字觸動了,實則不然。
在心中已有模糊想法之後,匡有為、王逸少等人,在盧威來到專案組後,一起對崇明島的水文環境、“長江口四號”的具體情況,做了一番摸排梳理。
三人合計之下,明確了一個觀點:不僅要進行圍堰發掘,進行“實驗室考古”,還要保持船體不腐,就地修建一個水下博物館。
不過,茲事體大,在尚未得到上級批覆,沒有招標成功的情況下,他們都不能將此事在傳。
當然,前前後後,也有人察覺到了一些端倪。
比如,郭超仁就問過王逸少,為什麼圍堰要用鋼板樁格。
王逸少只說,他們考察了“長江口四號”周圍的水文情況,他們一致認為,做圍堰就要做不拆卸的工程,方便以後的操作。”
郭超仁再問及以後有何操作後,王逸少就不肯再說了。
此時,匡有為問錢多魚有何訴求,問得雖然直接,但讓錢多魚心裡很舒坦。
縱橫商場幾十年,他最喜歡的就是實誠人。
他也不跟匡有為繞彎子:“我肯定是愛國的,這是我決定贊助考古事業的原動力。不過,我也必須坦白一點,我是商人,我也逐利。因此,說到訴求嘛,肯定也是有的,但我的訴求並不在博物館本身。”
匡有為微微一訝:“願聞其詳。”
心裡暗道:這個人和一般的商人不太一樣。別人問及開博物館的事,想到的無非是博物館如何創收,對自己的名聲有何助益。
錢多魚笑了笑:“我想得可能有點遠,匡局聽了不要笑話我。”
“哪裡,哪裡。”
“我之前關注過‘長江口二號’的發掘,和博物館的建設。當時我考慮再三,壓下了贊助的想法。”
“哦!”
“這次,剛好那麼巧,阿英和我提起任燃,在‘長江口四號’專案裡,也做了一點事情。我就多關注了一下。”
“嗯,錢總您說。”
“我認為,整個崇明區的發展還不夠,這意味著,未來的發展潛力很大。”
這麼一說,匡有為有些明白了。錢多魚是想借贊助博物館之機,在崇明島乾點事業?
是要搞旅遊業?
“長江口四號”發現的位置非常特別,距離江濱很近。日後,如果打造一條專門的觀光廊道,供遊客往返,再打通江上江下,建一座水下博物館,既切實可行,又意義重大。
往前看,有“白鶴梁水下博物館”,館體一半在上,一半在水下。所有的題刻都被淹沒在水中,遊客可以透過參觀廊道上的玻璃窗,去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