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潭非濂步子慢了些,他側過頭餘光看了許弈一眼。
潭非濂不會說話。
他只將許弈攬的更緊。
面前的道路不再是無邊無際,家的方向在微風不燥的正前方,微黃的路燈散在頭頂道路被染成金色,他總能揹著哥哥回家,回他們的家。
“潭非濂……我想吃糖葫蘆。”許弈靠在潭非濂頸間聲音細微的只有潭非濂能聽見。
潭非濂望向前面賣糖葫蘆的小店,許弈在潭非濂背上伸手就拿了一串,潭非濂給了錢後繼續揹著許弈往前走。
許弈拿著糖葫蘆嚐了嚐。
真的很甜。
回到家後潭非濂將許弈放到沙發上。
許弈懶羊羊地靠在潭非濂懷裡,“我過兩天要回家一趟。”
許弈抬頭望向潭非濂,“在這等我回來好不好?”
潭非濂握住許弈的手:為什麼?
許弈長睫輕顫,“家裡有急事要回去。”
許弈不想和潭非濂分開,但他違背規則來到這裡本就是錯誤的,為了能帶走潭非濂,他需要弄清楚為什麼他越接近潭非濂,聯結器會越不穩定。
許弈在潭非濂懷裡輕微動了一下,“我很快就回來,乖乖等我回家好不好?”
潭非濂眼底閃過一絲黯淡,他擁住許弈輕撫著他的後背。
潭非濂:我會等你。
潭非濂:我會一直等你。
許弈得到回答環抱住潭非濂,灼熱的呼吸拍打在潭非濂的頸脖上,“不想和你分開。”
“我捨不得你。”
潭非濂抱著許弈吻了吻他的額頭,許弈今天很奇怪,總是黏著他不願意離開一步,那種依賴是潭非濂所喜歡的,卻又在此刻讓他心慌。
這日他抱著許弈入睡,並且推掉了第二日的全部應酬,天剛剛翻出淡淡的子夜藍潭非濂便醒了,他一直望著在身邊熟睡的許弈。
冰冷的容貌在睡著後少了幾分尖銳的冷意,但就是這樣的許弈看起來依舊讓人覺得神聖不可侵犯,許弈的冷,是與生俱來的。
他只會在潭非濂面前笑。
潭非濂也早就認知到了這一點。
潭非濂抬手拂過許弈的鼻樑唇峰,輕撫許弈的髮絲。
哥哥要離開了。
他真真正正的感知到了。
但他讓自己等。
就是一定會回來。
許弈睜開眼發現潭非濂還在身側,伸出手自然地抱住了潭非濂,“今天怎麼不去工作了?”
許弈神色惺忪,“捨不得我啊。”
潭非濂笑了笑:嗯,捨不得你。
當然捨不得。
一天見不到都要瘋掉。
兩人膩歪了一會兒才起床。
潭非濂穿好衣裳給許弈拿來一個購物袋,裡面是他給許弈買的新衣裳,國內的最大奢侈品牌。
許弈接過衣裳,潭非濂溫柔地比劃道:哥哥,和我約會。
許弈看著購物袋裡的衣裳。
潭非濂的口味果然還是沒變,還是那麼喜歡性感的衣裳,高貴冷豔的貴氣感能讓許弈像個小王子。
許弈拿出衣裳小聲嘀咕:“怎麼老喜歡我穿這種衣裳……”
“耽誤哥拿槍。”許弈朝潭非濂嫌棄了一句。
潭非濂:想看哥哥穿。
潭非濂:穿給潭非濂一個人看。
許弈心軟了。
他發現潭非濂稍微有點要求他都會無條件的縱容他。
許弈瞪了潭非濂一眼:“臭小子,就仗著我心疼你。”
許弈捏著衣裳進屋換好後潭非濂的視線中盡是毫不避諱的慾望。
許弈任由潭非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