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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燈已輸,金無墨已廢,多多少少給臺下眾人帶來了些許震懾,飛星宗的柳白宣無奈,只得起身準備迎戰,柳煉青見狀暗中拉住他的袖子,神色難掩焦急,壓低聲音道:“父親,檀越此人不值得跟隨,咱們又何必趟這渾水?”
柳白宣緩緩吐出一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藏著萬般無奈:“傻孩子,總要有人去的,命數如此,誰也躲不過,護好師弟師妹,莫要讓他們亂跑。”
他語罷信步走上演武臺,對著上首拱手道:“在下飛星宗柳白宣,請諸位賜教!”
柳白宣能穩居上二宗之位,不止是因為他的那手飛星劍法神鬼莫測,更因為他德高望重,多年來但見困苦便出手相救,見不平則仗義執言,從不爭名奪利,倒比君子之名在外的檀越更受讚譽。
應無咎不知想起什麼,用指尖摩挲著太陽穴,闔目出聲:“屍傀,你去。”
屍傀聞言手腕一翻,瞬間幻化出一根寒氣凜然的金槍,身著戰甲,好似威風凜凜的百勝將軍,他飛身落在柳白宣對面,臉上的面具看不出喜怒,只說了二個字:
“請賜教!”
大戰一處即發!
飛星宗的劍術以快聞名,柳白宣更是已臻化境,快得讓人連殘影都看不清,屍傀的金槍是軍中大開大合之術,自有一股渾然天成的霸道,刀槍相碰,鏗鏘之聲不絕於耳。
陸延在臺下看得分明,柳白宣出招不急不躁,明明還有餘力,但不知為什麼越戰越退,最後以半招之差輸給屍傀,被對方用金槍刺破了肩頭衣裳。
“刺啦——!”
柳白宣眼疾手快後退二步,然後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破損,倒是頗為平靜地認了輸:“在下技不如人,甘拜下風。”
金無墨剛才被氣得暈厥過去,此刻悠悠轉醒,原以為仙門能扳回來一局,卻沒想到柳白宣乾脆利落就認栽了,他聲音嘶啞,難掩怒火:“柳白宣,你也是修真界成名已久之輩,如何會敗在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身上?!莫不是串通魔域故意手下留情?!”
柳煉青本就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狂妄性子,聞言豈能容忍父親受辱,他對著金無墨怒目而視,毫不留情罵道:“老東西!你有膽再說一遍?!我爹成名已久又如何,你難道比他少活了幾年?還不是敗在一個嬌滴滴的姑娘手中!”
這番話直戳心窩,險些把金無墨又氣昏死過去一次。
柳白宣步下演武臺,聲音沉沉的斥道:“煉青,不得無禮!”
柳煉青明顯不大服氣,最後還是師妹恨紅起身把柳白宣扶到了座位上,輕聲勸解道:“師尊,師兄不是有意的,您消消氣。”
屍傀無動於衷,他並不在意柳白宣是真輸還是假輸,手中金槍一指,正對著神機宮那群算命的神棍,殺氣凜然,一字一句沉聲問道:
“下一個,你們誰來?”
神機宮的人聞言齊齊一驚,他們宗門並不以武力見長,而以算盡天機八卦聞名,說白了就是一群算命的,
哪裡能上臺打架?何況連飛星宗的柳白宣都敗了,他們還有什麼可比的。
神機宮現任宮主胡八道暗自掐算一翻,最後發現今日是個大大的兇卦,愈發驚出一身冷汗,他扯出一抹笑意,勉強道:“我輩不擅武鬥,還是請……請尊駕另擇對手吧。”
屍傀一動不動,面具後的一雙紅瞳幽幽,不似活人,意思很明白:他們今天上也得上,不上也得上。
那些散修看熱鬧不嫌事大,紛紛大聲喊道:
“既然來了問劍大會就要守規矩,否則我等不依!”
“就是!不依!”
“胡宮主,你今日若是不上去,只需在眾位群豪面前承認你神機宮都是一群貪生怕死的窩囊廢就行了!”
胡八道生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