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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陽,於是許多人便在大課間時拿著單詞本或者卷子,走到教學樓另一頭的教師辦公室外的走廊,這一段走廊剛好被陽光曬到。當然,不止這一段,但其他被太陽曬到的面積都比較小,只能容納兩三個人。
安騰倒是沒有去曬太陽的想法,他和田塵前幾天買了一些暖寶寶,上午來上學的時候就把暖寶寶貼上,等熬過早上最冷的那段時間,暖寶寶的溫度也慢慢下降了。
比起冷,更多的人還是擔心這次的期末考試,高三上學期期末考,也就是俗稱的,一模。
韓炬桐聽復讀生他們說,一模比高考難,二模難度最接近,三模最簡單,用來找找自信的。但也有很多人說,一模的難度才是最接近高考的。
對此,田塵是這樣安慰安騰的:
“管它這些幹什麼,考就行了。會做的就做,不會做的就跳過。”
考試前一天整理資料,許多人的抽屜和櫃子已經被書和卷子塞得滿滿當當,書桌上屬於他們自己的那座堡壘越來越高,地基越來越深。
週五早晨,天邊的晨霧還未消散,高三樓燈火明亮,考室和座位號已經在前一天晚上貼在講臺前頭。
這次一模對標高考,c市的許多學校都用同一套卷子,也就是聯考。
第一堂課下,到了去考室的時間,田塵站在教室前方,挨個跟班裡的人擊掌鼓氣。
“加油、好好發揮、盡力……”
直到所有人湧出教室,安騰是最後一個,他跟田塵擊了掌。在再無其他人的教室裡,安騰抱住田塵,兩人越抱越緊,最後一吻而別,各自奔向各自的考場。
在c市一月份的時候,坐在教室裡考語文,整整兩個半小時,奮筆不停。
安騰剛升高三時特別討厭考試,這種討厭的情緒帶著一些懼怕和一些麻煩的,但現在,隨著考試越來越多,他對考試的態度也改變了許多。有時候他甚至都覺得,考試對高三生來說,是一種變相的休息。
畢竟考試這三天只用做六套卷子,要是平常,這六套卷子估計一天就刷完了。
三天一晃而過,安騰背好書包,書包裡僅有期末考試的六張卷子。跟田塵在十字路口分別,開啟門,明天就是除夕,家裡人也都回來了。冷清的家中少有幾天“人味”。
飯還沒好,安騰扔掉書包,躺在沙發上,一股疲憊感頓時湧了上來。放學回家的時候是五點半,安騰再次睜眼,發覺自己睡了一覺後,起身看了眼時間,已經是八點多了。
客廳的燈暗著,鍋裡還留著飯菜,另一邊的臥室亮著燈,卻沒有多少聲音。
安騰不是很餓,從沙發上起來,回到臥室,繼續睡了下去。過了十二點便是除夕,一年之末。
煙花聲將他吵醒,手機上顯示一條特別關注訊息,是塵哥發來的除夕快樂。
鯨魚:塵哥我想你了。
溪流:要不你現在出來?我去你家樓下等你。
鯨魚:打個影片吧。
連著影片,田塵應該是還在臥室裡,開著檯燈,或許還在分析這次的試卷。
“你在家裡都不開燈嗎,這麼黑。”田塵說道。
“我剛睡醒。”安騰揉揉眼睛,起身開啟臥室燈。
“什麼時候睡的?”
“回來就睡了,晚飯還沒吃。”
“不餓麼。”
安騰揉揉肚子:“是有點餓了。”
“那你吃飯吧,我掛影片了。”
“誒別。”
“?”
安騰拿著手機,一邊走到飲水機燒水,準備泡個泡麵吃:
“把影片開著吧,我就想看看你,或者聽聽聲音。”
“那你看吧。”田塵笑道,把一旁堆疊的書挪了過來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