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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有點蒼白,眼光躲閃著。罵警察是漢奸,又想著進日軍司令部,這種矛盾的說法她也無法解釋。她又扭頭看到站在一邊的田苗苗,立刻轉移話題說:“姐,這位是誰?你也不給介紹一下。”
李梅感覺到她的神情變化,知道她在隱瞞和躲閃,剛想說田苗苗是誰,又突然想著讓田苗苗自己說,妹妹這裡出了錯也好應付,說多了就習慣了,就不會犯錯誤了。於是她說:“苗苗,你給這個小姐姐說你是誰。”
田苗苗一下臉通紅,低頭看著腳。因為對外的事一響都是哥哥姐姐擋著,她一下沒心理準備,雖然學了,明確了她的身世,真要說時,一下頓住了,想了想自己該說是誰,才說:“我叫田苗苗,是沛城縣城西十里鋪的,在臨崖車站要飯,認了姐姐,姐姐就引我來了。”田苗苗說的磕磕巴巴,一頓一頓的,都不能連貫。
“哈哈哈哈!”李晴一下笑的倒在床上,又坐起來,說:“姐,你們真搞笑。”
李梅故作鎮靜的說:“怎麼啦?”
李晴還忍不住笑的站起來,走到門口又回頭說:“她是你的警衛員還是保鏢?讓她好好練一練。一個要飯的不會說謊?說個謊也太假了。好了,我走了。”
李晴說著轉身出了門真走了。
李梅到門口關了門。苗苗在她跟前太熟悉了,怎麼說話怎麼做事,她都習慣了,並不那麼敏感。李晴卻是第一次,是真是假立刻感覺出來了。不過,根據韓部長的話說,他們懷疑你,你說什麼,怎樣說,他們都會懷疑,關鍵的是不能讓他們抓住證據,要抓住過往的證據就要調查,無法調查時,就無法獲取證據。所以,只要一口咬定我就是這樣,不要表現出其它的來,他們也不會怎麼樣,只有去調查。給李梅設想的就是外省的環境,人都死了走了,地名都不知道,沒記住,就幾個大城市名,你調查去吧。給田苗苗設想的簡單,就說是沛城縣城西十里鋪的,父母都死了。那是國軍的地盤,鬼子沒法去調查。今天,田苗苗說的話李晴一下就識破了,讓李梅和田苗苗好一會大眼瞪小眼。特別是田苗苗,像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站著,低著頭,臉紅一陣白一陣的。
李梅說:“怎麼樣?虧了是我妹妹,要是鬼子盤問,我們倆就被抓了,就完蛋了。”
田苗苗緊咬著嘴唇不吭聲,淚水一滴一滴的滾落著。
李梅又說:“記住,說話要自信,有了自信,就說的自然,就真實可信。怎樣才能自信呢?就要認真對待,熟練掌握,多練,習慣了,慢慢就自信了。”
田苗苗緊著點頭。
李梅不解的是李晴怎麼會說田苗苗是她的警衛員或保鏢呢?顯然,她的經歷和田苗苗的關係,李晴都不相信,那也不至於想到田苗苗是她的警衛員,除非她對此特別熟悉?李晴脫口就說警察局都是些貨真價實的漢奸,顯然她不是從鬼子漢奸那裡獲取的,難道她也參加了組織?是省城市委的?還是軍統的?李梅無法準確判斷,不過她以後會多留意這個妹妹的。
其實李晴只是習慣性思維,從小她知道和姐姐隔著一層,不是那麼親,但她知道姐姐比自己聰明的多。姐姐失蹤以後,她就判斷姐姐一定是參加了秘密組織,什麼組織她不知道,但肯定是參加了,去執行什麼秘密任務去了,不然不會不給家裡人說一聲。別人不說,也不會不給二媽說的,她知道姐姐不是那種自私絕情的人。如果是被人綁架了,也肯定要問父母要贖金的,不能一點訊息也沒有。再說姐姐不是那種傻的時常把自己弄丟了的人。
現在突然就回來了,肯定是又來省城執行什麼任務,還帶著個小女孩,不用想,傻子都知道小女孩是她的什麼人。她只是猜不透姐姐會是中共?還是軍統?會是什麼職務?顯然職務不低,不然一箇中尉上尉的,不會讓你帶著個警衛的。她回到自己屋裡,反覆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