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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樣有沈逸蘭模樣的幾分,但顯示的不是沉穩睿智,而是靈動和灑脫,更傾向於喜歡在外面活動。小時候她的行為就有幾分假小子模樣,她爸爸便送她到武館學了四年,自己不願意學了,才又去上女子學校,學的就是日文專業,去年畢業,進了警察局,當了日文翻譯。
這時,前廳空無一人,李晴踩著黑色警用大皮鞋,“咚!咚!咚!”的上了樓。其實她一進門全家人就都知道是她回來了,這動靜沒別人。她沒進自己的房間,直接敲開李梅的房門。她媽已在電話裡告訴她李梅回來的事了。
田苗苗來開的門。
李晴警覺的看著田苗苗,問:“你誰啊?”
田苗苗側身站在門口。李梅回到屋裡已經批評她,教她在家裡再千萬不要和她的家人動手,那樣會激化矛盾,就在家裡沒法住了,還怎麼開展工作。她知道這是在姐姐家裡,來的人都是姐姐的家人,只介紹自己說:“我叫田苗苗。”
李梅正在整理自己的衣櫃,聽到聲音,說:“晴兒,進來!”
李晴才一步跨進門,說:“姐,你回來了?”
李梅把一疊衣服放進櫃子,關著櫃子門,扭頭笑著,說:“晴兒上班了?穿這麼一身制服,真帥氣!”
李晴到李梅跟前,一屁股坐在李梅的床邊,不屑的說:“穿這麼一身黑皮,夠晦氣的,還帥什麼帥。”
李梅倚著衣櫃,看著她說:“你不喜歡這身黑皮,為什麼去當警察?”
李晴說:“我想進日軍司令部,進不去,只好聽哥的,進了警察局。”
李梅又問:“在警察局幹什麼?”
李晴說:“日文翻譯,很輕鬆的,沒什麼事。”
李梅說:“女孩子,那不挺好的。”
李晴拽了拽姐姐的衣襟,說:“姐,這幾年你去哪了?可把老爸和二媽急死了。”
“嗨!”李梅嘆了口氣,說:“真是一言難盡。不懂事,被一個同學忽悠的,說北方的大城市都被日本人佔了,想到南方一個沒有戰火的城市去生活。一個同學說他有個親戚在武漢很吃得開,我們一商量,就決定到武漢去。我們五個人千辛萬苦走了三個多月,快到武漢時,武漢已被日本人佔了,又商量著到南昌去,走了兩個多月,結果南昌也被日本人佔了。由於不順利,洩氣,三個同學先後病了,又先後死了。就剩我們兩個人,他還要往南走,我不願意,想回家,我們就分手了。我走走停停,一年多,有幸被一個陌生人救濟,不然一路要飯,說不定就死在路上了。”
“哦!”李晴盯著李梅,聽著李梅的敘述,小模樣靜靜地,一副原來如此的神情。她們姐妹自小就這樣,不親不疏的,知道是姐妹,可畢竟隔著一個娘,就是兩家的孩子,不像同父母的孩子那樣親近,血肉相連,而是隔閡,互相設防,不真心信任都是天生的,假的常常裝的和真的一樣一樣的。李晴又不傻,李梅這麼說,她一點也不相信。別的不說,李梅那樣的經歷應該是一副頹廢的模樣,痛徹心扉的,哪能是現在這樣講故事似的,一副自信而坦然的樣子。可她也不想揭穿,說:“那姐可吃苦了。”
“吃苦是小事,幾次差點把小命丟了。不過吃一塹長一智,倒讓我長了許多見識,更深刻的認識了社會,看清了人生。”李梅說著也親暱地摸了摸她的肩章,又說:“你怎麼樣?有主了嗎?”
李晴笑著搖頭,說:“沒有。”
李梅試探的說:“警察局的同事就沒有相好的?”
李晴脫口說:“那都是些貨真價實的漢奸,誰和他們相好。”
李梅不禁重新審視著這個妹妹,說:“我們這樣的家庭,你還嫌人家漢奸。時勢就是這樣,只要人品好,對你好就行了。你不是還想著進日軍司令部?”
李晴的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