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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你為什麼會離開聯邦調查局呢?&rdo;我問。
&ldo;因為甚層問事們一直不接受這個說法。他們普遍認為我肯定跟某個大人物上過床。皮斯蒂羅保護不了我。情況看上去很糟糕。在這事上我也不能為自己辯解。我試圖堅持到底，但聯邦調查局不是不受歡迎的人待的地方。&rdo;
她的頭向後靠在座背上，眼睛看著車窗外面。我不知道對她的話該如何作出反應，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樣的事。我本想說幾句話寬寬她的心，伹我說不出來。我只是開著車，直到我們幸運地抵到達工會城的那家汽車旅館。
凱塔麗娜朝住宿登記處湊過去，假裝只會說塞爾維亞語，胡亂地打著手勢，最後，服務員估計只有一招可以使她安靜下來，就把店裡惟一一位似乎講那種語言的人的房間號告訴了她。我們開始行動了。
與正常的公路汽車旅館相比，這個懷孕女孩的房間只能算一個低階的小套間而已。我寧願說她是個懷孕的&ldo;女孩&rdo;，因為塔蒂娜‐‐據她說那是她的名字‐‐聲稱有16歲。我懷疑她比這個歲數還要小。塔蒂娜長著一雙凹陷的眼睛，就像剛從一部戰爭新聞片裡走出來的孩子一樣，在這種情況下，簡直就是活生生的寫照。
我待在後面，差點到了房間外面。雷切爾也和我一樣。塔蒂娜不會講英語，我們就放手讓凱塔麗娜處理此事。她倆談了十分鐘左右。之後出現了一段短暫的沉默。塔蒂娜嘆了口氣，開啟電話機下的抽屜，遞給凱塔麗娜一張紙條。凱塔麗娜吻了一下她的臉龐，然後來到我們身邊。
&ldo;她怕得要命，&rdo;凱塔麗娜說。&ldo;她只認識佩維爾。他昨天離開了她，告誡她在任何情況下都不要離開房間一步。&rdo;
我鋝了一眼塔蒂娜，試圖對她笑笑，讓她安安心。我敢肯定，這根本沒有什麼效果。
&ldo;她都說了些什麼?&rdo;雷切爾問。
&ldo;當然就像我一樣，她什麼也不知道。光知道她的嬰兒會找到個好人家。&rdo;
&ldo;她給你的那張紙條是什麼東西?&rdo;
凱塔麗娜舉起那張紙條。&ldo;是個電話號碼。要是有什麼急事，她可以打電話，連撥四次&l;9&r;。&rdo;
&ldo;是個尋呼機號，&rdo;我說。
&ldo;是的，我也這麼認為。&rdo;
我看著雷切爾。&ldo;我們能順藤摸瓜查出來嗎?&rdo;
&ldo;我懷疑不會有什麼結果。用假名搞到個尋呼機號不費吹灰之力。&rdo;
&ldo;那我們就打一下，&rdo;我說。轉向凱塔麗娜。&ldo;除了你弟弟，塔蒂娜還碰到過其他人嗎?&rdo;
&ldo;沒有。&rdo;
&ldo;那你就打個電話，&rdo;我對她說。&ldo;你就說你是塔蒂娜。不論誰接的電話，你就說你出血了，或者說疼痛難耐，或者其他什麼事。&rdo;
&ldo;噓，&rdo;雷切爾說。&ldo;等會兒再說。&rdo;
&ldo;我們得把人弄到這裡來，&rdo;我說。
&ldo;那後面怎麼辦?&rdo;
&ldo;後面怎麼辦是什麼意思?你審訊他們啊，你不就是幹這個的嗎，雷切爾?&rdo;
&ldo;我現在不是聯邦調奄局的人了。就算我是的話，我們也不能那樣恐嚇人家。假裝這會兒你是他們的人，你出現了，我面對著你。如果在這種情況下你會怎麼做?&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