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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知道。&rdo;
&ldo;想想，你有沒有他的什麼東西，就是能幫我們找到他為之賣命的那些人的東西。&rdo;
她鬆開丈夫，維恩愛撫著她的頭髮，既溫柔有餘，又強勁侖力，這讓我羨慕不已。我掉頭看著雷切爾，懷疑自己有沒有勇氣做出同樣的舉動。
&ldo;佩維爾剛剛從科索沃過來，&rdo;凱塔麗娜說。&ldo;他不會空手來這裡的。&rdo;
雷切爾點點頭。&ldo;你認為他帶了個孕婦過來?&rdo;
&ldo;他以前一直這樣。&rdo;
&ldo;你知道她住在哪裡?&rdo;
&ldo;那些女人一直住在同一個地方‐‐我住過的那個地方。在工會城。&rdo;凱塔麗娜抬起頭看著。&ldo;你們想讓這個女人幫助你，對吧?&rdo;
&ldo;那我就得跟你們一塊兒去。她十有八九不會說英語。&rdo;
我看著維恩，他點點頭。&ldo;我來照看孩子。&rdo;
有好幾秒鐘，我們淮也沒動身。我們得攢點力氣，調整一下，好像要進人一個沒有重力的地方一樣。我利用這個機會走到外面，給齊亞打了個電話。鈴聲只響了一次她就接起電話，搶先開口。
&ldo;警察可能在竊聽，所以我們不要在電話裡多談，&rdo;齊亞說。
&ldo;好的。&rdo;
&ldo;我們的朋友裡甘偵探來到我家。他告訴我說，他認為你開著我的車離開了醫院。我給倫尼打了個電話。倫尼告訴我，對任何指控都不要肯定，也不要否定。下面的就可想而知了。&rdo;
&ldo;謝謝。&rdo;
&ldo;你還是小心翼翼的?&rdo;
&ldo;一向如此。&rdo;
&ldo;那就好。順便說一下，膂察可不是蠢豬。他們估計到你會用朋友的車，也許他們會找另一個人去。&rdo;
我明白她的意思‐‐不要用倫尼的車。
&ldo;這會兒最好還是結束通話，&rdo;她說。&ldo;愛你。&rdo;
電話裡寂然無聲，我返回屋裡。維恩用鑰匙開啟了他的槍庫，正檢查著各種武器。在房間的另一端，有一個裝著彈藥的保險櫃，得用密碼才能開啟。我從他肩膀上方看過去，維恩朝我扭動著眉毛。他武器的威力強大得足以摧毀某個歐洲國家。
我把我和齊亞的通話告訴了他們。維恩一刻也沒有猶豫。他拍著我的後背說：&ldo;我的車正好給你們用。&rdo;
十分鐘後，凱塔麗娜、雷切爾和我開著一輛白色的卡麥羅跑車出發了。
三十七
我們馬上就找到了那個懷孕的女孩。
在我們鑽進維恩的車子之前，雷切爾飛快地跑進淋浴間，沖洗掉身上的血跡和汙垢。我趕緊給她換上繃帶。凱塔麗娜借給她一件粟裝，上面印著一朵花，穿在身上稍微有些寬鬆，但恰到好處。雷切爾的頭髮濕漉漉地鬈曲著，上車時還在滴著水。若不是因為鼻青眼腫的，我還真不敢說這輩子見過比她更俏麗的女人。
我們開車上路了。凱塔麗娜死活要坐後面的摺疊椅，這樣雷切爾和我就只能坐在前面了。開始幾分鐘，誰也不做聲。我想我們都在放鬆一下自己。
&ldo;維恩提到的，&rdo;雷切爾開口了。&ldo;關於解決好隱私並把以前的過錯一筆勾銷的事。&rdo;
我繼續開著車。
&ldo;我並沒有殺死我丈夫，馬克。&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