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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沒有哪個身材不錯長得挺俊的男人穿一身簡單的素色T恤名牌牛仔褲會不好看。
我們逐漸開始形影不離,考試作弊哥倆好,平時泡妞少不了,吃喝嫖賭一起來。
“林立安,你別轉移話題,我問的是你為什麼要出國的不是你怎麼辦的出國,老子大一的時候去辦護照可是隻用了1個小時,去韓國開國際交流會順便拿下一起開會的日本小美女的的時候你還在琢磨怎麼才能在‘四大名捕’的手下透過思修馬哲呢。”
大頭悶悶的說,“國內我呆不下去了,我再呆就要被那個混蛋給毀了。”
“誰,倪顯赫?”我挑眉。
“廢屁!”大頭吼了一聲。
“怎麼,那個長的無比純良的牙醫想要上你?”
大頭的一張臉雪白雪白的,“韓若你說話怎麼都不顧忌一下,這種話是能夠隨便說的嗎?”
“他都快寫在臉上了,我不過是說出來而已,當初是誰的電腦裡那個什麼資源最多,現在說一句都不讓說啦?”
“廢話,又不是你被這樣想著,當然說的輕鬆!”
我腦子裡忽然浮現鄭風微笑的英俊臉孔。
下意識的覺得身體像高中時候在顯微鏡裡看質壁分離一樣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噁心。
不過大頭對倪顯赫的感覺和我對鄭風的感覺一樣麼?
上次大頭醉酒的時候趴在倪顯赫的懷裡卻是驚人的和諧。
大頭喝得有點暈,我扶著他,轉戰另一個相熟的比較安靜的酒吧。
凌晨一點,這件酒吧比較小,沒什麼人,一個吉他手在寂寞彈琴,燈火昏黃。
“他強迫我!”大頭竟然蹦出這四個字。
我一驚,“他已經上了你?”
大頭仰面往後躺,“不是。”
“那怎麼回事兒?”
“他用那個……我手腳都被綁住了……我……煩死了……沒忍住……我呆不下去了……”大頭臉漲得通紅,身體還平躺在虛空裡,我拽著他的手把他拉起來,腦子裡把大頭的幾個斷斷續續的句子穿起來,得出一個答案:“不會吧?他用後面強迫了你?他強迫你上的他?”
大頭一張臉漲在那裡不說話。
我一口蘇打水灌下肚子,感覺氣泡在胃裡面爆破。
倪顯赫真是個強人,欲中取之,必先與之。
高,實在是高。
別說是大頭,就是我這樣的調情高手戀愛低能遇見這樣有心機有手腕豁得出去捨得下來的人,估計也得逃。
不逃不行。
不逃的話只能是被他吃的死死的,連個渣都不剩。
我只能拍拍大頭的肩膀,“兄弟,你保重。”
大頭自言自語:“他是報復我,一定是報復我,我只不過是不小心把妹妹從樓梯上推下去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他還是不肯放過我,他一定是在報復我,我不能相信他……”
“用性侵犯來報復,大概都是小說裡寫的。沒有人願意強迫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如果一個人強迫了一個可以任你宰割的人,那麼這個人不是太愛你就是太恨你,或者是有愛有恨,或者是又恨又愛。”我說。
我不知道大頭和倪顯赫有什麼解不開的過往,可是倪顯赫對大頭的感情是實的。
不過大頭和我不一樣,大頭這個人每個女朋友都認認真真追求,認認真真對待,每一次戀愛都用十足十的真感情,可惜他忘得也快,失戀了喝一天酒睡一天第三天出去玩一天再看見前女友坦然到看陌生人。
沒辦法,有的人情濃,有的人清淡。
我是前者,大頭是後者。
“嘿!”一隻手從領口滑到背脊,大V領的羊絨衫前領被拽到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