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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線一樣。越是豐盛完美,價格越是金貴高昂,越是會供大於求,走上下坡路越是貧瘠醜惡,價格越是低廉,越是會供小於求,從而出現轉機。
我隱隱覺得和蘇如春之間有什麼微妙的線尚不及越過,卻無法用語言精準的表達,也不忍心去強行的探索。
我只能在每天面對他的時刻小心翼翼的揣摩。
他有閒暇的時候,兩個人一起在小區的花園裡一前一後的散步,健身器械上的老人和孩子們無論是清晨和傍晚總是充滿了生活的信心和活力。
我們肩並肩靜靜地看,不多說什麼,感覺時光在身邊溫柔流逝。
他身上的味道漸漸染上了我的香水味,armani的寄情,初時清冽清貴到極致,耳後逐漸轉為單一的麝香,純然的男性味道,一如綿亙蝕骨的情愛。
不知不覺之中,蔓延開來,即使是洗手,依舊手有餘香。
有時候我捧著一本書等他回來,一身寒氣鋪面的同時是一個纏綿火熱的吻。
人在被牢牢盯住的時候會有所感覺,如果是長期有人跟著也會有所察覺。
我覺得有什麼人經常性的跟在我身後,一回頭卻只看到熙熙攘攘的人群。
大頭罕見的嚴肅,又約我出去喝酒。
我首先跟他說好:“不許喝醉,不許讓我拍陪你喝,我只喝蘇打水。”
他不耐煩,“韓若,你怎麼越來越小家子氣,大男人喝幾口酒怎麼了?”
我說:“我們家那口子平時工作忙,我怕他擔心。”
大頭一臉嫌棄。
“韓若,老子要走了,你下次想要我陪你喝酒也沒機會了。”
我一愣,嘴裡叼著的吸管掉下來,“你要走了?”
“嗯。”大頭把酒瓶裡的半瓶啤酒一飲而盡,“我要出國留學。”
“搞笑一樣,哪有出國留學不早做準備的,你現在都開始讀研究生了說什麼出國?”
“英國,普利茅夫大學。”大頭把酒放下,趴在吧檯上不再說話。
呵,英國,我一下子就知道了個大概。
讀研究生一般情況下大家都傾向於美國,英國的研究生只讀一年,都把它當做去別的名校的跳板,幾乎從來沒有半毛錢獎學金,只要有錢就可以去的地方,普利茅夫在英國排名不高,這樣的學校遇到一個兩個清華北大的學生會樂顛,R大這種級別的學校,也夠招生的教授笑半天。
“你怎麼突然要出國?”
大頭吸了吸鼻子,“你也知道我們家除了錢什麼都沒有了,我說我在國內念得不開心,沒什麼前途,我媽一個同事的親戚正好在普利茅夫管招生,我的雅思成績考到了7,本來就不太難辦,幾十萬的事兒。”
林立安出身於正宗的暴發戶家庭,他爸爸媽媽本來都是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農民,誰知道他們家祖上留下的幾塊地被國家劃入開發區,然後又被發現是巨大的國有資源金剛石礦,雖然不到能夠開採的程度,但是還是給了他們不少錢。後來他爸爸用這錢去樣海參,誰知道幾十萬的參圈一下子長到幾千萬。
他媽又覺得還是不動產握在手裡最放心,開始了不斷地買房子,還是地段好價位合適的房子。
房價上漲的速度,大家都有目共睹。
大頭他爸他媽來送他上大學,一身的金光閃閃,班級同學對他多有幾分鄙夷。
有一次,我兩籃子衣服沒洗,洗衣機的兩缸沒湊足,就把對面鋪大頭的衣服一併拿去洗了,我淡淡告訴大頭的時候,大頭的白皙的臉上忽然詭異的紅了,咧咧嘴,做出一個微笑的表情。
為了拯救他失敗的品味,我陪他到三里屯買衣服,徹底淘汰他那些3千塊一套卻土到不行的臺灣品牌的衣服,大頭本來就是個長得挺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