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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四十多五十上下的女人,但像她這般嚴重的也少見。&rdo;香茹的解釋稍稍有點誤導,她無法說明更年期和髒燥症的區別,但中醫的確是把更年期症狀歸屬於髒燥症的。
想起來真是諷刺,沒有任何防護地讓一個孩子做護士的工作,成天在病人當中轉來轉去,沒有傳染上疾病已是運氣,偷學到的一點粗淺的醫理根本不足以為這個身體曾經承擔的高危風險買單。
丁香傻了眼,&ldo;要是跟容姑姑說她有病,會被她打死的。&rdo;
&ldo;對啊,所以只有忍耐,忍到她五十歲離宮才能解脫。&rdo;
丁香長嘆口氣,&ldo;還有好幾年要等呢。&rdo;
香茹扒完最後一口飯,乾硬成團的米飯在嘴裡嚼得很累,&ldo;幸好只剩幾年。&rdo;
丁香&ldo;噗嗤&rdo;一笑,&ldo;還是你看得開。
把碗給我吧,你快回去拿活來做,我給你看著會兒。&rdo;
香茹抹抹嘴,竄出了廚房。
片刻後香茹捧了她的針線簍子回來,先放在門邊的凳子上,她來到灶前升火開始熬粥,然後才返身把凳子拿到灶邊坐下,灶上點了兩根蠟燭照明,一邊照看著粥的情況,一邊開始繡新的花樣。
受四年殘酷磨練,香茹女紅大成,練出一絕技,不需要畫圖樣就能直接在布料上繡花。
其實這都是讓容姑姑給逼出來的,在短短几天內就要給衣服換個花樣,根本沒有重新設計圖樣的時間,只能在腦子裡一邊設計手上一邊繡。
宮女衣服上的繡花以素雅為主,多是花糙,不能出格,又要和衣服顏色相配,用現代通俗詞彙來講,就是要體現一種符合皇家氣派的低調的華麗,屬於不經意間的炫耀。
也真虧了宮裡每一季都會給宮女四套新衣服,不然總是這麼沒完沒了的拆、改、做,再結實的面料也得完蛋。
香茹稍一思索,腦子裡自然而然浮現出一幅全新的花紋,香茹再稍做細節設計,以木芙蓉為主的新花樣就在腦海中完成了,手上立刻穿針引線,以線為筆描繪在面料上。
丁香和銀花洗完了全部的餐具回來,把擦乾的餐具各歸各位後兩人卻沒走,而是在個大鍋裡燒了點開水,兩人邊喝水邊聊天,順便看香茹做活。
前世的時候沒接觸過刺繡,十字繡都玩得少,最多就是給襯衫fèngfèng釦子,重生後第一次接觸到刺繡就儼然一派高手姿態,這讓香茹很興奮,繡得很帶勁,就見她飛針走線,第一朵木芙蓉的輪廓在迅速的成型中。
待到合huan花粥熬煮好了,香茹也繡好了大半隻袖子的木芙蓉輪廓,但要想如期在三天內完成全部工作,這幾個晚上是一定要加夜班才行的了。
香茹把東西歸攏放在遠離灶臺的桌案上,讓丁香和銀花去拿碗,先盛出容姑姑的那份裝在瓷盅裡放在熱水中保溫,剩下的她們三人一起分了,這一整天下來,香茹這時候才吃到了點暖和的東西。
吃罷後,三人一起收拾了廚房,銀花把大鍋裡一直在燒著的開水舀到水壺裡,接著帶著香茹的針線簍子先行回屋,香茹把粥用食盒裝好,左手食盒右手燈籠,丁香提著水壺,兩人一起去容姑姑院子。
進了容姑姑的屋子,香茹伺候容姑姑夜宵,丁香則給容姑姑鋪床。
容姑姑對今晚的夜宵是粥表示疑問,香茹以天冷熱粥暖和為理由解了容姑姑的疑問,並順勢提出冬季的夜宵以粥為主的建議,容姑姑沒有反對。
容姑姑吃罷了粥,香茹和丁香兩人一同伺候容姑姑卸妝洗臉洗腳,一直到容姑姑安然睡下,香茹和丁香這才熄了屋中燭火一併離去。
回到空無一人的廚房洗好今天最後這幾件餐具,熄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