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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成風的心心灰意冷,讓不成器的鬱宛西復讀重考,那麼現在的鬱宛西也已經成為紡織廠的一名女工。
或許是註定的,換了一種方式,換了一種結局,而她又回到原來的位置重新開始另一種生活,這樣沒什麼不好,至少可以自食其力。
“你必須上大學。”邵士森的情緒越激動,他不知道為何每次面對鬱宛西都無法平靜以對,她總能輕而易舉地激起他的情緒。
………【第四十章唇槍舌劍】………
鬱宛琪放下手中的碗,看著情緒有些失控的邵士森,陰冷的聲音緩緩說道:“為什麼是必須?因為上大學是鬱宛琪的夢想嗎?而她為了你放棄了自己的夢,現在是希望我來圓她的這個大學夢嗎?可是她應該知道,我不過是扶不起的阿斗,就像村裡的那些人說的,鬱宛西連給姐姐墊底都不如,所以她的夢永遠是她的夢,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我也沒有能力幫她完成。”鬱宛西一口氣說完,不知道話裡有多少是自肺腑,有多少是積壓許久的氣話。
“鬱宛西,難道上大學,走出這個窮鄉僻壤不是你的夢想嗎?”邵士森的聲音不可抑制地顫抖。
“不是,上大學從來不是我的夢,走出這個地方也可以用另一種方式。”這一刻,鬱宛西只知道還擊。
邵士森不敢相信地看著與他唇槍舌劍的鬱宛西,恨恨地咬著牙關,說道:“那麼,你告訴我,另一種方式是什麼?鬱宛西,難道你要做葉蕭岑一樣的人嗎?”
鬱宛西從來沒有見過一向沉穩的邵士森像今天這般動過情緒,但骨子裡倔強不服輸讓她不甘示弱騰站起,仰視一定高度的邵士森,“對,你說的對,我和葉蕭岑是一樣的人,我們是同處在一個底層的人,所在的位置還不夠仰望你與鬱宛琪的高度,這樣你滿意了吧?”
“鬱宛西,你明知道我不是那意思,卻非要扭曲,你簡直不可理喻。”
“對,我就是不可理喻,以後別再管我的事。鬱宛西仍是不甘示弱地接應著。
邵士森在轉身離開時,還是駐足了幾秒,原本他今天是想來安慰她,怕她孤單,怕她難過,雖然不再有其他的資格,但至少可以以親人的方式給她些許溫暖,可是…邵士森的心微微有些隱痛,在鬱宛西冷硬的背後,恐怕是更深的傷害吧,從小她就這樣,明明委屈,明明傷心,明明在乎,卻只裝作無所謂的冷漠,冷漠得在父親的葬禮整個過程中,也未掉一滴淚。
邵士森在鎮上的街道小巷,所過之處總有三三兩兩的群體議論著鬱家的事,有人說鬱家的祖墳位置不好,說早前鬱奶奶先後生了6個兒子的,卻都紛紛夭折,只留下鬱三這個獨苗。兩個女兒,一個好不容易考上大學,偏又不明不白地懷了孩子,哎!真是作孽呀!”
“誰說不是呢?你說那小女兒吧,從小都是張小棺材臉,長大了更不像話,連爹死了都不哭一聲,真不知道她是什麼惡障投胎的?”
邵士森無心也無力和那些村婦辯駁,就算爭得臉紅耳赤,也不會有什麼結果,人最難改變的就是別人的心,最難去堵住的是別人的嘴,所以只作不聞匆匆而過,那些村婦遠遠瞧見邵士森,有些也識相地噤聲停止議論。
關於鬱宛西的流言蜚語很快和葉蕭岑扯上關係,說什麼都有,不堪入耳的字眼衝入耳朵內,鬱宛西也只是漠然置之,反倒毫無顧忌地和葉蕭岑廝混在一起。
給讀者的話:
謝謝萬年的關心和大家的支援,最近天真是太熱了,大家都多注意。
………【第四十一章心中的秤】………
邵士森又回了城裡繼續學業,而鬱宛西在鬱宛琪的軟磨硬泡下勉為其難地繼續乏味艱苦的高三歲月,就像鬱宛琪說的那樣,不管最後的結果是什麼,至少試過,努力過,也對得起起早摸黑的整整二年高三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