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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她們的父親也和書上電視上的一樣,福大命大,在所有人以為他已經死了的時候,卻突然奇蹟地出現,可現實總歸是現實,在村民合力在海上找了幾天後,所有人都陷入絕望,安慰之餘紛紛勸鬱宛琪和鬱宛西把父親的後事辦了,鬱宛琪和鬱宛西自然也明白要在這片港海中尋找一個人確切地來說是一具屍體簡直是大海撈針,美好的幻想終究不存在於殘酷的現實中。
就這樣,鬱宛琪和鬱宛西操辦了父親的後事,對著形同虛設的空墳,鬱宛西欲哭無淚,只是茫然地看著父親唯一的生前照片,經過放大後,變成並不清晰的遺像,看著哭得昏天暗地的鬱宛琪,看著忙裡忙外的邵士森,彷彿她只是局外人,彷彿這座空墳不具備任何意義。
當一切喧鬧與悲歌終於過去,鬱宛西獨自坐在那張木凳上,搖搖欲墜,稍一用力幾乎要斷裂,鬱宛西茫然地看著空空的家,再也沒有母親歇斯底里的吵鬧,沒有父親狂躁地擲摔物體,也沒有鬱宛琪的哭哭啼啼,這個家只剩下鬱宛西還坐在原來的位置上,都走了,父親,母親,鬱宛琪都以不同的方式離開了這個家,這個原本就不完整的家。
鬱宛西永遠不會忘記母親走的那天晚上的那場雷雨下的悶熱和粘稠,和閃電下閃現的那抹血紅,彷彿今天只是一個重回,在一樣的雷鳴,一樣的雨天,不一樣的成*人禮節,卻以不一樣的方式完全離開了鬱宛西的生活。
………【第三十九章風暴後】………
大門“吱”一聲被推開了,邵士森提著幾盆菜進來,擔憂地看了看坐在長凳上的鬱宛西,踱步走到她的面前,喚了聲:“宛西。”
鬱宛西抬眸看著邵士森,這個從小一起成長的夥伴,這個似兄似友的“親人”。唯一的朋友,不知為何從他變成鬱宛琪的“丈夫”,鬱宛西的姐夫,鬱宛西卻感覺陌生。
邵士森伸手想去捋捋她凌亂的頭,想給她一個擁抱,給她一種安慰,才現自己已經什麼資格都沒了,邵士森理了理混亂的情緒,復又拎起籃子,顧自走到桌前,一一拿出幾樣熟菜,說道:“過來吃飯吧!”
鬱宛西緩緩起身,坐到飯桌前,象徵性地吃了幾口,邵士森在一旁有些無奪奈,復又說道:“宛西,你一個人在家裡也不放心,是不是可以考慮下宛琪的建議,搬來一起住。”邵士森邊說邊看鬱宛西的神色變化,他說這段話極其生硬艱難。
鬱宛西食不知味地啄了些米飯,也未抬眼,只是搖頭拒絕,讓她夾在他們幸福之家中,彆扭地生活著,遠不比現在的生活好,鬱宛西寧願一個人守在空蕩蕩的房子裡,雖然已經沒有溫暖,或許從來沒有溫暖,但至少也是她自己的家。
“下次都別送飯過來了,我自己能做飯。”鬱宛西低聲卻態度堅決地說道。
“宛西。”邵士森喚了聲,卻不知道說什麼?遲疑之下,還是說了出口:“你和葉蕭岑?”
鬱宛西抬頭望了一眼晦暗不明的邵士森,猜不透其裡的隱晦,奪聲反駁道:“這個,和你沒關係。”
“你們不合適。”邵士森也被激急了,矢口否決。
“怎麼不合適?”鬱宛西也不服弱,她甚討厭邵士森用這種高高威嚴的姿態對她指手劃腳。
“他是什麼人你不知道嗎?你是要上大學的,你們根本是兩個世界的人。”邵士森情結有些激動,聲音略微顫抖。
“我不上大學了。”鬱宛西從小就明白自己不是讀書的料,鬱宛琪這樣品學兼優的三好生也上不成大學,畢不了業,又何況是平平無奇的鬱宛西呢?更重要的是現在的生活還如何供得起她以後漫漫四年的大學學費,家裡唯一的經濟支柱就這麼離開,最後也只剩下村裡補貼的撫慰金來維持鬱宛西的生活,又何以支撐學費呢?
當初如果不是鬱宛琪的意外狀況,致使父親對鬱宛琪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