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所有相遇不應景 夜未央時走了光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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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面熠熠春暉,懨懨夏紅小嘴,如是一剪冬梅。
那人是誰?盈盈兩汪秋水。
執一塵緣,守一車情緒。丟不得,棄不得,更難託付一路風雨。火不能滅,水不能溺,說的是感情。一顆紅心光耀著那片黃土地。一個人的一座城,不是思量,總在思量,不盡那萬山千水。徐噓莞爾一笑擦肩而過。背起行囊,再一次開始了西行漫記。
奔跑的火車,南飛的雁,在縮短著一種距離。我知道的,它們跟我在一起就一個目的:都是想要抵達你。
都說三個女人一群鴨子。這三個人還都是中年婦女,不難想象,情況會更糟糕。嘎嘎嘎地喧鬧個不停,根本就沒理會別人的感受。乘務人員都去哪了?理應出面來進行規勸或制止,至少也該提醒一下,說幾句維護公序良俗的話。
假如我要是乘務員,我負責的車廂應該是所有列車上最衛生,最文明的。我的意思是:這個狹小的公共空間,需要有一個和諧的氛圍。
俏燕虛堂前,廊風弄絲絃。手挽煙花雨,心碎榆樹邊
吃嘛隨便選,聽啥可勁點。身已無長物,只剩一樹錢
這些女人姿色和某方面的特點,可能都是男人們談論和欣賞的題材。想到這一層,李光明放下手中的書,深為惋惜地輕嘆了一口氣。靜了靜心之後,他摘下老花鏡,並把它舉起來,衝著車廂視窗透過來的光照了照。好像是發現了鏡片上的汙漬,於是,他在兜裡摸索了好一陣子,才掏出了一方手帕。然後,開始緩緩地擦拭著那副眼鏡。這個行為對於他來說,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還是隨遇而安吧!西方有位哲學家不是說過嘛,世界上沒有了女人,就像生活中缺失了花一樣。他簡單整理了一下鋪位後,躺了下來。然後,輕輕地合上雙眼,聽著女人們嘰嘰喳喳,心卻想著那棵菩提樹冠上的幾隻翠鳥,試圖小睡一會兒。
“著墨不多著意多。筆是氣象,畫才是情懷。似是將開未開,又似將落未落,露出尖尖一角的小荷,延伸出向上的張力,又與綻放的荷花各美其美。寥寥幾筆,幾枝蓮莖微顫,挺拔錯落的小荷葉便舒展秀潤起來。”
一出口便是詩情畫意。呦,沒看出來,還是位書畫愛好者。說話語調輕重適當,快慢得體,帶著一點點京腔。聽聲音不錯,也不知長得什麼樣?李光明胡亂揣測著。
北京的烏鴉多,自己知道。但那物不是個吉祥物,用此來比喻這個女人,似乎不妥。若不然用青頭淺鴨來比喻呢?也不好!先前是用鳥兒來形容的,怎麼又拐到了鴨子那邊去了?
武大郎玩鴨子,什麼人玩什麼鳥。各人的喜好不同,有什麼好奇怪的?鴨子應該也屬於鳥類,它們都長著翅膀。李光明再次撿拾起那本書來看,但在翻動了幾頁後,又將其摔在鋪位邊。呆呆地看著車窗外熱乎乎的陽光一會兒,心境好過了許多。於是,他懶洋洋地從鋪位上爬起,接著直了直身子,開始思索著去瞧一瞧隔壁那些女人的理由。
在這裡出現,跟誰能有關?等一下就好,別讓我為難
總算捱到了,約定的那天。開啟桃花眼,靈光一瞬間
“勁道有力,似拙實工。自主表達,形態卓然,總之是有得和美。而且美質潛藏,還不張揚。別看作品線條酣暢,結構嚴謹,但他的人品極為卑劣,為他熟悉的人所詬病。秦李斯,宋蔡京、秦檜,明嚴嵩,近代鄭孝胥,現代康生,可視其為他的一類。”
“一直犯錯的人沒有錯,一直原諒的人才有病。我說的是作品的本身。茫茫人海,找到已經不容易。我們還能生活在一個屋簷下,已然是莫大的福分了。”
“你我心裡很清楚,他會像舊日一般不動聲色,接著如什麼也沒有發生過就出現在你面前。他有今天的傳奇,都是我們起了巨大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