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確有獨鍾問西東 伊人若塵輕夢中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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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風而飛銜蘆雁,寸心向北斗。
朦朦無重數,往事迢迢,一路相思扣。
紅粉轉眼皎白後,冶春色如舊。
橋下風邊水,一半東流,一半且西走。
夜晚降臨了,這個城市進入了夢鄉,而人們在心靈上的交流卻剛剛開始。現實中實現不了的,還有受壓抑的願望滿足,不全用其意,而藉助了功能。夢原本是幻象,人原本是投機的。穹頂上的那盞白熾燈雖盡顯衰老之象,但思想間已無遲暮之感。每當這個時刻,我們那一顆無所事事的心,又開始了青春式的彷徨。
原野的芬芳,從最遠的地方傳來時,夜很黑,也很靜。沙沙、沙沙的,是風吹著枝上的葉;滴答、滴答的,是屋簷下的水珠。我蹲下來,屏住呼吸去傾聽那棵滋滋成長的生命,有了一個覺醒。原來這棵樹也是個性情中的生物。於是,我哭了。怎麼會這樣?從來不知道,自己居然會有那麼多的眼淚。
星星點點的光芒下,一個球狀的白色花蕾,徑直在草窠中站了出來。原來撲地而生的蒲公英,正悄然地怒放。婷婷美麗,似那個最初的夢,還滲出來咕嘟、咕嘟的清爽。
惹事翠一方,襲人一方綠。整夜遣復來,雞鳴他鄉里
殷殷聲聲喚,不見有晨曦。想起一道菜,榛蘑燉小雞
得到了周武的電話號碼,松柏有那麼點小激動,還略顯出了一絲神不守舍。整個心都去了哪?於是,他找到一個相對僻靜而空曠的地方,撥通了這個電話,但對方沒有回應。等了一刻鐘,接著撥打,還是沒有響應。這讓松柏剛剛積蓄起來的熱情頓時便減去了好幾分。
對方是不方便接聽,還是不堪陌生號碼的騷擾呢?他點燃一支菸,思索著下面該做些什麼,最後決定先發個資訊試探一下究竟。編好簡訊發過去了,一根菸的功夫不到,對方的電話便打了進來。
“周武,我是松柏。前些日子,才得知點訊息,知道你在雲南西雙版納。今天,就是剛才從劉白那裡要來了你的電話號碼。
真挺想你的。你現在怎麼樣?”
“哈哈,松柏你好!我這裡說不上好,還是不好。”
“藏頭藏尾的,連光都影響不到你。你一直都在忙什麼呢?”
“整天都是這樣。什麼忙什麼,我情願是最後一個。”
……
口音的變化,完全在松柏的預料中。只是對方的聲調、語氣,還有斷句方式卻不似當年。缺失那種闊別已久的親切感,而且感覺有一種不易接近的那種陌生。這或多或少讓松柏的情緒有了些落寞。可想想也能理解:逝水流年,時過境遷,這樣的變化也在所難免。畢竟好多年沒有聯絡了,況且社會發展也太快。
“這次503聚會在山城,你知道嗎?我是要參加的,你過來嗎?”
“謝謝!聚會的事,你不知道,我才不知道!我對劉白說,沒有想好該對熟悉的人說些什麼?”
“哈哈!哪兒到哪兒,能不能不這樣說話?無言對江東父老,然後準備來個霸王別姬?還不到那個程度,別把自己想的那麼偉大。告訴你一個秘密,有一個人最希望你能參加,你猜是誰?”松柏本來想賣個乖子,但對方緘默,很破壞語境,索性自問自答,“猜不出吧!水歡流於山之下,不多時,無限量。郎意儂愁水東流。”
松柏等了等,沒有呼應。看來對方是不好作答,他接著說道:“想起來了嗎?是冬梅。另外,很多人都在打聽你,想見見你。”
“冬梅,活潑可愛的情態,有濃郁的生活氣息。主動下山,不得不和我們親近起來。這個丫頭,還是喜歡把麻煩集中在一塊。其實讓所有的人遠離我,才是最好的。
峪河的水道,不止今天的這一條。很久以前,它就曾從這裡流過。承你們的情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