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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ldo;沒看到啊，怎麼了？&rdo;

徐宵輕輕敲了敲錄影機空空如也的卡槽：&ldo;那可能有點糟糕。&rdo;

與此同時，另一邊，王之衡這裡，也有一些情況。

王大膽的原則，一向是不服就幹，他沒那麼多彎彎繞繞，說話從來不看人臉色。所以這麼多年，就在分局待著，倒也沒人敢招惹他。

惦記著未來的老婆，他幹活十分麻利，儘管做的完全是吃力不討好的活。面對老師學生不耐煩的臉色，王之衡擺出了更黑的臉，活生生把對面嚇了回去。

主要的工作還是由底下的小警察來做，王大膽只管在辦公室裡坐著。時不時嚇唬一下不配合的人，讓他們安分點。有了這尊大佛坐鎮，詢問進行的比想像中要快。

&ldo;要不是看著我老婆份上，我是傻了才會來幫你。&rdo;他把腿蹺到桌子上，嘴裡嘀咕著。

詢問了一早上加一中午，頭暈眼花的下屬沒聽清，以為在和自己說話，暈乎乎地轉過頭來：&ldo;頭兒，你叫我？&rdo;

&ldo;去去去，誰叫你了。&rdo;王之衡嫌棄地擺擺手，&ldo;快點兒！別磨蹭！早弄完早收隊！&rdo;

小警察蔫蔫兒地把頭轉回去。

雖然沒有監控，盤查起來有些費事，但也僅僅只是費事而已。一中的老師學生實在是太有規矩了，沒有逃課的學生，老師們也差不多都被排除了個乾淨，幾乎每個人都有不在場證明。

最後，被帶到王之衡面前的，只有四個人。

&ldo;方校長。&rdo;儘管脾氣直，王大膽還是對女士保持著尊重，他站起來，&ldo;您怎麼來了？&rdo;

&ldo;我沒有不在場證明啊。&rdo;方媛大大方方地站在老師前面，矜持地笑笑，&ldo;那天我一上班就待在辦公室，直到薛老師出事，沒人能給我證明。&rdo;

&ldo;這……&rdo;王之衡撓撓頭。

這女人，根本是來攪渾水的吧。他在心裡恨恨地想，這膽子比起自己只大不小。

她這樣說，明顯是在給後面三個沒有不在場證明的老師做後盾。方校長當然知道警方不會輕易動她，她站在這裡，就是為了表明她維護老師的立場。

你怎麼不去維護一下薛佳明？對著那張微笑的臉，王大膽心裡呵呵兩聲。

&ldo;警察同志！我是好人啊！我年年都拿三八紅旗手！&rdo;見王之衡面色不善，站在方媛背後的女老師一下就哭了出來。

如果裴久川在，就會發現這個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人，正是那個不帶腦子上班的女老師。她毫無形象地癱在地上哀嚎，好像下一秒王大膽就要把她帶走一樣。

&ldo;你先別哭。&rdo;王之衡很是頭疼，她這麼一哭，另外一個年輕一點的女老師也忍不住抽噎起來。

一時間，不大的辦公室裡，女人的啜泣聲響成一片。

天啊，王大膽在心裡想，回去要給徐宵說，還有一條，堅決不要愛哭的。

見兩個女老師哭作一團，剩下那個男老師面色有些尷尬。

&ldo;你呢？沒人能證明你不在現場？&rdo;被嚇怕了的王之衡果斷把目標轉向他，&ldo;你叫什麼？&rdo;

文文弱弱的男老師，聽到王之衡粗聲粗氣地詢問，緊張地看了他一眼：&ldo;秦…秦暉。&rdo;

&ldo;秦老師，你和薛佳明關係怎麼樣？&rdo;看這個男老師哆哆嗦嗦，王隊認定了他心裡有鬼，&ldo;有沒有什麼過節？&rdo;

他這一問，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