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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沒什麼要對你說的了。&rdo;我說。
他仍然拉著我的手臂。
&ldo;最後的警告,科普蘭先生。我會竭盡全力保護我的孩子。&rdo;
我看著ej&iddot;詹雷特。然後,我做了一件讓他吃驚的事:我笑了。
&ldo;怎麼啦?&rdo;他說。
&ldo;真不錯。&rdo;我說。
&ldo;什麼真不錯?&rdo;
&ldo;你兒子有這麼多人為他戰鬥,&rdo;我說,&ldo;在法庭上也是。有這麼多人支援愛德華。&rdo;
&ldo;我們都愛他。&rdo;
&ldo;很好我說著抽出胳膊,&rdo;但你知道,我看到坐在你兒子背後的所有那些人時,我情不自禁地會注意到什麼嗎?&ldo;
&ldo;什麼?&rdo;
&ldo;夏米克&iddot;詹森身後一個人也沒有。&rdo;我說。
&ldo;我想與全班同學分享這篇日記。&rdo;露西&iddot;戈爾德說。
露西喜歡讓學生們用桌子圍成一個大圓圈。她站在中間。當然,這很做作,她像摔跤比賽中的&ldo;壞人&rdo;一樣,昂首闊步地在這個&ldo;學習圈&rdo;中來回踱著,但她發現這種方式很管用。你讓學生坐成一個11圈時,無論圈子多大,他們都在第一排。無處藏身。
朗尼也在房間裡。露西曾考慮過讓他朗讀那篇日記,以便她更仔細地觀察學生的面部表情。但日記的作者是女生。聲音不吻合。另外,無論日記是誰寫的,她都知道露西會觀察她的反應。她一定知道,一定會想方設法掩飾自己。因此,露西決定親自朗讀日記,讓朗尼在旁邊觀察反應。當然,露西朗讀的過程中也會經常停頓,抬頭觀察,希望能發現點什麼線索。
西爾維婭&iddot;波特,那個喜歡拍馬屁的學生,就坐在她面前。她的兩隻手交叉放在課桌上,眼睛睜得大大的。露西看著她的眼睛,對她微微‐笑。西爾維婭精神大振。她旁邊是阿爾文&iddot;倫弗羅,一個大懶鬼。倫弗羅的坐姿與大多數學生一樣,彷彿身上沒骨頭,可能從椅子上滑下去,癱軟在地板上。
&ldo;這發生在我十七歲的時候,&rdo;露西讀到,&ldo;我在一個夏令營裡,是那裡的cit,也就是訓練輔導員……&rdo;
她一面繼續朗讀那件發生在樹林裡的寧,作者和她的男朋友&ldo;p&rdo;,靠在樹上的親吻,林子裡傳來的尖叫聲……一面在那個小圈子裡繞著圈。她至少已經讀過這篇日記十幾次,但現在,大聲向其他人朗讀出來時,她感覺到喉頭開始發緊,雙腿開始發軟。她迅速瞥了朗尼一眼。他也從她聲音中聽出了什麼,正在看著她。她盯了他一眼,彷彿在說:&ldo;你應該觀察他們,不是我。&rdo;他急忙把目光移開了。
讀完之後,露西請學生發表評論。這個要求與她一貫的做法相當吻合。學生們都知道,日記的作者就在他們中間,就在這個房間裡,但由於樹立自己形象的唯一方式就是把別人打倒,於是他們毫不客氣地對作品進行抨擊。他們爭先恐後地舉手發言,而且總是用某種形式首先宣告態度,如&ldo;可能不僅僅我這樣想,&rdo;或者&ldo;我可能說得不對,但……&rdo;然後開始說:
&ldo;文字平鋪直敘……&rdo;
&ldo;我感覺不到她對這個p的激情,你們呢?&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