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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好了等待一生的準備。
是牙科醫生駱橋使我想到了這條看不見的懸梯,這是不是說明,我肯跟他做?我坐在陽光明麗的東方巴黎音樂噴泉廣場,眯著眼看白色的水柱,看到眼角餘光裡出現駱橋,我一下子斷定他會在今天下午向我示愛,我們很有可能會像做過很多次一樣做那件事情。
我的耳朵和後頸還殘留著他撫過的餘溫。
他叫我小巫女。說,小巫女,你還好嗎?
我的眼睛一下子潮濕起來。其實,我一直就沒好過。
我向他講述最近的夢。我講得很仔細,他聽得很專注。這一直是我的理想,有個男人肯聽我講那些夢,我認為它們是我生命的一部分,它們代表我的思想,如果一個男人肯瞭解我,他只需瞭解我的夢,就可以做到。它們是我大腦情緒的最直接反映。
而坐在我身邊的這個男人,我不要他說話,他只需聽,我就能從他眼睛裡看出他對我的瞭解。
噴泉在音樂聲裡發出嘩嘩的微響,陽光一直是好的。陽光落下去的時候,我站起來穿過廣場和三站步行街去坐公交車,這個有家室的中年男人熟稔地跟在我旁邊,他握住我的手,我的手很涼。我抽出來,握住了他的小指頭。
我想過很多次這樣握住我父親老謝的小指頭走在街上,現在握住駱橋的,我心裡有些潮濕。這個男人也可以做我的父親。
他輕輕地關好防盜門,然後一把托起我的身體,我感覺它一下子懸了起來,真好,像在懸梯上,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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