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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南兒,我不會讓你出事的,南兒與我乃是一體夫妻,生要同寢,死亦同穴,我與南兒還要朝夕相伴幾十年,還要與南兒兒孫滿堂」
他親吻著她,抱著她,安撫著她,直到她的氣息平靜下來,他如抱孩童般將她橫抱在懷於房中悠走,示意奉藥婢女將小几放下,便抱著她不拘小節盤坐於地,寵溺深情的望著她:「南兒乖,將藥喝了好好睡下,我保證,明日必不叫你再受孕吐之苦,乖,」
湯匙還未靠近,南榕便已胃中翻湧,噁心欲吐,剛剛平復下來的氣息霎時又急促起來,她推著他,想要起身離開,卻手指微頓,抬眸看向他,顫著聲說道:「我自己喝。」
溫景州溫柔不變,卻未有將藥碗給她之意:「南兒莫怕,你若不想用湯匙,不用便是,你若怕苦,我可陪你一起。」
南榕搖搖頭,嗓音飄渺:「我自己喝。」
說話間她已在他懷中坐起身,緊顰著眉極力忍耐去靠近藥碗,
溫景州眸光微動,他一手攬著她,無法將藥碗換手,便直接將藥飲入口中,而後將藥碗遠遠扔到門邊,握著她的頸俯下頭欲渡給她,卻不想她竟未有反抗,甚而抬起雙手主動攬著他,雙腿亦隨著她的動作變換了坐姿,居高臨下主動近唇迎合他,
溫景州微有失神,卻緊貼她將藥給她,亦緊握她的腰欲將她攬下,可她還未嚥下,便驀然神情痛苦,身子顫動,他知道她是又難受痛苦,便不敢再緊著她,亦不捨強行叫她嚥下,只能由著她側身將湯藥吐出,
南榕髮絲未挽,便隨著她俯身的動作一同傾瀉下來,在他欲替她勾起時,她躲避似的離他遠些,趁他動作頓住,迅速將勾到腿邊的小几握起,沒有半分猶豫回身朝他用力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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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曠的房中如死地般未有半點聲息,
溫景州眼神冷冽,神情淡漠,一手還護在她的腰後,一手抓著幾腳,從來優雅從容的髮絲罕見半覆於身前,而他的耳廓與頸間,都已浸血,青紫盤亙,
他本來有機會輕易將它奪下,卻顧忌她的身子不及反手,便已敏銳閃避也仍是未能全身而退。
揮手將小几扔向門口,溫景州抬起她的下頜,淡淡說道:「既出氣了,便回床上歇著,稍後再重煎了藥喝下,」
南榕被反扣著雙手,看著他僅只耳廓溢位鮮血,異樣灼亮的眸由衷閃過一抹遺憾,她頹然的垂下眼,任由他將她抱起,卻在他起身的剎那猛然側膝朝他身下擊去,
可溫景州已有防備,稍讓了身便躲過了偷襲,他看著她不顧一切劇烈掙扎著要朝那小几撲去的樣子,心中無怒無恨,只有冷,和痛,
尤其當將她放在床上的瞬間,她如被針刺臉色煞白猛然彈起的驚懼,更讓他心尖刺痛,「南兒不怕,有我陪著你,我抱著你,護著你,南兒乖,乖南兒」
或許是他的耐心與溫柔安撫了她,南榕逐漸平靜下來,卻如失了神般,雙眼空洞,神色空茫,柔順的靠在他懷中,全不見方才激狂欲死的模樣。
溫景州只更緊的抱著她,亦未再說話,柔軟的床榻間,二人親密依偎,卻如隔千萬裡。
他一下下輕拍她的背,回想她方才狀如瘋魔心生死志的決絕,不期然想起最初時她受驚無助被他攬在懷中,正如此刻般輕拍安撫,後小心翼翼接納他,信任他,直至依賴他,動情於他之景,
幽深的眸暗湧波動,許久後再垂眸看她時,已多堅定。
這一日,溫景州放下了一切公事,只耐心陪著她,哄她喝藥用膳,受她打罵,疼她孕吐痛苦,不厭其煩親手照料,好不容易將她哄睡,已是明月高懸,夜深人靜時。
黑原領了急令鑽研止吐之方,無暇休息,也無心睡下,待無意間忽見屋門處有一道頎長身影靜然而至,驚訝了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