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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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情的同一性之唇,——同情折回到自己個體則有哭的現象以為表徵——,現在我又回到分析行為的倫理意義這條線索上來,以便此後指出我所謂生命意志的否定如何同一切善、仁愛、美德和慷慨'等'一樣,都是出於同一來源的。
在前面我們已看到了憎恨和惡毒都是以自私自利為條件的,也看到這種利己主義是以侷限於個體化原理的認識為基礎的。和以前看到這些一樣,我們也曾把看透這個體化原理作為公道的來由和本質;並且再進一步,也就是愛和慷慨達到極點的來由和本質;只有看穿這個原理,由於這樣而取消了人我個體之間的區別,才使居心的全善直至無私的愛,直至為別人作出最豪俠的自我犧牲成為可能,才解釋了'這一切'。
可是,如果這樣看穿個體化原理,這種直接認識到意志在它一切現象中的同一性,都已達到了高度的明確性,那麼,這兩者立即就會對意志顯示更進一步的影響。就是說如果那摩耶之幕,個體化原理,在一個人的視線之前揭開了這麼寬,以致這人不再在人我之間作出自私自利的區別,而是關心其他個體的痛苦,在程度上和關心自己的痛苦一樣;因此他就不僅是在最高程度上樂於助人而已,而且是準備著犧牲自己的個體,只要一旦可以由此而拯救其他一些個體的話。於是這樣一個人,他在一切事物中都看到自己最內在的,真實的自我,就會自然而然把一切有生之物的無窮痛苦看作自己的痛苦,也必然要把全世界的創痛作為自己所有的'創痛'。對於他,已再沒有一個痛苦是不相於的了。別人的一切痛苦煩惱,'儘管'是他看到而不是常常能使之減輕的;一切痛苦,'儘管'是他間接得到訊息的,甚至只是他認為可能的,都和他自己的痛苦一樣的影響他的精神。在他眼裡的已不再是他本人身上交替起伏的苦和樂,那只有侷限於利己主義中的人們才是這樣;而是他,因為看穿了個體化原理,對待所有的一切都是同等的關切。他認識到整體大全,體會了這整體的本質而發現這本質永在不斷的生滅中,在無意義的衝動中,在內在的矛盾和常注的痛苦中;不管他向哪兒看,他都是看到這受苦的人類,受苦的動物界,和一個在消逝中的世界。但是現在他關心這一切,正如利己主義者只關心他自己本人一樣。對於世界既有了這樣的認識,那麼,怎麼教他用不停的意志活動來肯定如此這般的生命,由此而更緊密地把自己束縛在這生命上,總是更緊緊地抱住這生命呢?所以說,如果一個人還侷限於個體化原理,侷限於利己主義,只認識到個別事物和這些事物對他本人的關係,於是這些事物就成為他欲求的一些總是'花樣' 翻新了的動機;那麼,相反的是上述對於整體大會的認識,對於自在之物的本質的認識,就會成為一切欲求的,和每一欲求的清靜劑。意志從此便背棄生命:生命的享受現在使他戰慄,他在這些享受中看到了生命的肯定。'這時'這個人便達到了自動剋制欲求與世無爭的狀態,達到了真正無所為和完全無意志的狀態。——如果我們另外一些人,在沉重地感到自己的痛苦時,或在生動地看到別人的痛苦時,有時候也接觸到生命空虛,辛酸的認識,而想以徹底,永遠堅決的剋制來拔去貪慾的毒刺,來堵塞一切痛苦的來路,想純化和聖化我們自己:'可是' 我們依然還是被摩那之幕所矇蔽的人們,那麼,現象的騙局仍然會要立即纏住我們,現象'中' 的動機又會重新推動意志:我們'還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