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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過的藤尖,就更好用呢?”
他看過郭超仁修復瓷器,用的是很纖細的毛筆。
郭超仁脫口而出:“因為怕掉毛啊。修復瓷器的時候,我們握著瓷器的截面,操作起來很方便,就算毛筆掉了毛,也很容易處理。但是,榫卯不一樣,如果毛掉裡面了,會影響魚鰾膠的黏合性。”
耿嶽笑:“抓重點啊!重點是,被熱水泡過、砸過的藤尖,好在哪裡?”
“哦,這個啊,我想想,”郭超仁敲敲腦袋,“用熱水泡過了,藤尖就會變軟,像毛筆一樣;至於說為什麼砸……”
“對呀,為什麼是砸,不是剪?”
“我去,你這是打破砂鍋啊!”
“求真嘛!”
“那我問梁師兄?”郭超仁準備打字,卻又突然剎住,“算了,實踐出真知,我自己砸一砸不就知道了?”
耿嶽也覺得不錯,二人便打定主意,要親自做一下實驗。
說起梁寬和他的高老師,耿嶽有些好奇:“我在網上查了資料,這位高老師,不是一直在江寧大學工作嗎?她怎麼會是梁寬的老師?”
梁寬比郭超仁大兩屆,他們都在上海上大學。
“我們是考古系的,系裡有一些課程缺乏師資力量,就會聘請兄弟學校的專業老師,來上一門選修課。”
“哦,明白了。”
“之前本來有一個教授金屬修復的老師,他辭職不幹了,學校就想從江寧大學挖高老師過來,可是挖不動,”郭超仁笑道,“就只能請他來救火了。也就教了一年半,剛好就是梁師兄在的時候。”
“難怪,原來有這麼個淵源。”
“是啊,我修的是陶瓷器修復,不過要是有機會的話,我也想跟高老師學一學。”
正因為梁寬很入高老師的眼,所以他主修了金屬修復,技術很過硬,這也成了他應聘上海水下考古研究所的一個特長項。
耿嶽沉默了一下,暗道:這個所裡,每個人都有安身立命之術。有的擅長陶瓷器修復,有的諳熟於金屬修復,有的會做船模,有的能檢測成分……
而他,這兩年的時光裡,雖然學會了製圖,但還說不上是什麼專長。
看來,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