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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喝道:“是不是叫他們過來,教教你規矩?”
一聽要叫人來,列雲楓反而不怕了,趴在那裡道:“去衣受責,不過是要人畏羞知恥,可惜真的知道廉恥道義的人,才不會恣睢妄為,打羞不如打痛,師父你不是能隔空十里,飛花傷人嗎,難道就隔著幾層衣服,就打不到人了?”
列雲楓忽然間有了主意,與其讓澹臺玄平心靜氣地教訓他一頓,傷固然傷不到,可是要歇息幾天才能行動,還不如激怒了他,一鞭子下去,自己就裝作暈厥,反正是盛怒之下動手,澹臺玄自己一定也無法確定下手的輕重,這樣才可以騙過他。
澹臺玄果然生氣,一把扯開列雲楓的衣裳,只剩一條褻褲,列雲楓只覺得身後一涼,還未反應,啪地一聲,藤條已然打到了身上,沒有衣服的阻斷,藤條直接打到面板上邊,發出特別清脆的聲音,一道紫紅的僵痕立刻隆起來,尖銳的裂痛,滾油般的燒灼感,迅速在僵痕四周盪開來,疼痛是揪心揪肝般令人窒息,列雲楓還未及叫出來,啪地一聲,又一下打下來。
藤條是極有韌性的東西,人的肌膚也同樣富有彈性,所以每一下抽打到肌膚上的時候,藤條都會深咬進皮肉裡邊,痛也痛得鑽心,當藤條離開肌膚的時候,紫紅色的僵痕就會迅速隆起來,先去的紫紅色已然變成了青紫色,僵痕的周圍也是青青的一片。
列雲楓被澹臺玄用一隻手按住了後腰,動都動不了,身子被按得死死的,澹臺玄也不說話,也不罵人,揮動著藤條,狠狠地抽打下去。
眼見著列雲楓本來白皙透亮的肌膚,開始橫七豎八地印上了僵痕,那些痕跡縱橫交疊,隆腫起無數大大小小的格子來,印無憂的心就跟著懸起來。
打人他不是沒見過,以前在離別谷,犯了過錯的殺手,會被倒吊在木頭架子上,打得血肉翻卷,地下會汪出一片血泊來,有的人連皮肉都被抽打沒了,露出森森白骨,可是那口氣還沒有斷。
每次有人受罰,印別離會讓其他的人來看,誰敢流露出同情和不忍,也會被揪出來,吊到上邊受罰,印無憂對這些早就沒了感覺,可是現在他心裡又痛又急,明知道澹臺玄只是在教訓列雲楓,不可能傷到他,可還是忐忑不安。
列雲楓動彈不得,又無法躲避,一波痛疼未了,又一波痛疼襲來,痛得他想殺人,那個龜息大法也忘得乾乾淨淨了,他知道澹臺玄等著他認錯,可是認了錯以後,恐怕澹臺玄不會立刻住手,他現在委屈生氣都沒有,只是痛得要命,當著印無憂,又不好意思叫嚷,乾脆把頭埋在雙臂裡邊,咬著嘴唇。
印無憂見澹臺玄沒有住手的意思,急道:“師父,小楓有沒有做錯什麼,張浦那種混蛋是自找的羞辱,和我們什麼關係,而且和人交手,本來就是誰打贏了誰是高手,講什麼規矩?暗器如果不能用,還要暗器幹什麼,躲不開就怪他自己學藝不精,活該倒黴!蜀中唐門,還是用毒的世家呢,誰敢說他們用的都是下三濫的東西?名門正派又怎麼樣?該殺人的時候,一樣殺人,只要把人殺了,不就完事兒了嗎?你管他怎麼殺的?”
印無憂東一句,西一句,說到亂七八糟,不過那種焦急和氣憤還是十分凸顯,澹臺玄哼了一聲,手沒鬆開,藤條卻停下來。
臀腿之上,猶如萬枚鋼針刺挑剜扎一般,痛得冷汗直冒,列雲楓猶自恨恨地:“說你糊塗,小印你還真糊塗,兵不血刃,不戰而勝才是名門正派的最高境界,你看咱們張師叔,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根本不屑於人動刀動槍,奇…_…書……*……網…QISuu。cOm可是紅口白牙,構陷攀誣,如果不是遇到慕容愁那樣不諱羞恥,敢於直言的妖女,只怕讓他吃了也吐不出骨頭來。十步不見血,殺人於無形,那樣才是大俠風範。”
澹臺玄固然生氣,不過手下自有分寸,不會妄動真力,怕傷到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