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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上輩子生孩子也能這麼輕鬆該有多好。
值得一提的是,餵奶這件事不再是女性的專屬。
以前依靠神樹進行生育的時候,吐出果子的女性身體會發生一些變化,使她們承擔起餵養嬰兒的職責。
現在只要吃下一片生命之花的花瓣,不論男女都能生產、乳汁。
生命之花並不在乎安迪和露易絲吃了它的花瓣。畢竟他們真誠、熱烈又不失恭敬的讚美讓它很受用,而且只要留一點點最裡面的花瓣不全撕下來,它很快就能長出新的花瓣。
安枝悄悄看了兩人餵奶的情況,心裡有些複雜又奇異的感覺。
大概是有點遺憾、有點惋惜,還有點嫉妒:
上輩子的世界裡沒有這麼神奇的東西,導致生育能力不再是上天的恩賜,反而成為了女性的束縛。
這個世界太過理想了,在生孩子這事上,真的是男女責任對半分。
當天晚上,人們舉行了隆重的慶典。
太陽雖已落下,但熊熊燃燒的火焰提供了源源不斷的光亮。
眾人手牽著手,圍著生命之花有節奏地起舞,嘴裡大聲唱著歌:「災難降臨,神明甦醒,無所不能,賜予我們,神奇的……」
安枝覺得太羞恥。
花倒是聽得很高興,每次人們唱到讚美它的部分,它就搖搖花瓣,發出摩挲聲作為回應。
長毛羊嚼著絲草,跟著歌聲搖頭晃腦。
布兔被人的動靜吵醒,跳出洞口,豎著長耳朵圍觀。
載歌載舞到後半夜,人也累了,陸陸續續睡了下去。
那小嬰兒是個膽大的孩子,聽到人們的歌聲還會「咯咯」地笑,只是她太小了,早就呼呼大睡。
安枝隱在湖泊裡,始終沒有現身。
她從來不習慣融入熱鬧的場景裡,只喜歡不遠不近地看著,就能被那股快樂感染,這算是她比較獨特的慶祝方式。
這場歌舞提醒了安枝,這個世界的娛樂方式還是很少。於是她找來了一種新的植物種下。
那是一棵又高又直的樹,奇特的是它沒有葉子,也沒有枝條。
在它的樹幹上,只長著許多繽紛靚麗的小花,使它看上去就像個被花朵包圍的木樁子。
安枝稱呼它為「漆花」。
她摘下幾朵白花和紅花,抽出一段燃燒著的枯木烘烤這些花。
花瓣逐漸軟下來,可顏色卻更加鮮亮飽滿,彷彿那不再是一朵花,而僅僅是一團顏料。
安枝把枯木放回原處,就手拿著花朵在地上描畫起來。
花瓣一碰到地面,那顏色就流水般滴了上去,花也隨之小了一點。
漆花,就好像是由顏料組成的一樣,被火一烤就化成似液體又非液體的東西。
安枝畫好之後,剛好把那幾朵漆花都用完,只在她的手上留下幾點紅紅白白的顏色。
而地上,多了一朵栩栩如生的生命之花。
圍在她身邊的人們呆呆傻傻地看著,嘴都合不攏。
安枝把她的畫挖出來放在真正的生命之花腳下,一邊在心裡默默回答對方不可置信的【這是我嗎?這是我吧?這是給我的嗎?】疑問三連,一邊叮囑還沒回過神的眾人:「漆花是有毒的,千萬不能吃進嘴裡。如果要洗手,就要像我這樣——」
她用乾淨的那隻手拿了個小盆舀起湖泊裡的水,移到另一隻手上方,慢慢往下倒水,把手上沾染的顏料洗了個徹底。
「不能把漆花弄到湖泊裡。」
人們點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似的,隨後一擁而上爭搶漆花。
安枝則在他們激動地討論要畫些什麼的聲音中飄進了湖裡。
漆花的毒只要不被吃到肚子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