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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災難何時降臨至己,紛紛緊閉家門。
城外,江洲軍連夜兵分三軍,左翼軍悄悄掩於西籬門外的荒山野嶺石頭津,中翼軍留守南城外,右翼軍靜靜北移,掩於東籬門外沼地之中。
無邊詭異的寒夜裡,江洲軍悄悄對皇城形成了包圍之勢。
而驃騎大將軍蕭定邦的四萬蕭軍仍舊按兵不動,駐紮在南籬門內長幹裡山區兵營。軍紀嚴謹,日夜呼喝操練不斷。
只有鐘山腳下的馨園仍舊是寧靜如昔,似乎這外來的紛擾對這諾大的園林無一絲一毫影響。園中密佈疑陣,沒有人敢硬闖這片林園。
明月樓,底層暗室。容玥、劉邑隆、降漣、羽林軍統領安泰四人圍坐於一方沙石地理模盤邊。目光緊緊膠灼於那沙盤中的旗幟擺佈。
容玥手中不時移動黑旗,可是不管怎麼動,黑旗似乎躲不開白旗的圍圈。兵力懸殊,只有出奇制勝了。八千容家軍已隱藏在北籬門外山野之中,逼近皇城。如今的形勢,只能是保皇宮,棄馨園。不過這馨園的機關也不是誰都能輕易闖進來的,就算花費時日破解了機關,送他們一所空園那又如何?
“公子,江洲分舵回報留守江洲的兩萬大軍已經在少將肖戶光的率領下逐步北移,借平叛軍之名已是漸漸接近京城。”降漣打破了室內的寂靜,沉聲說道。
劉邑隆雙眉一挑“大皇兄看來已經是擺開了逼宮的陣勢啦。”他嘴角不掩譏誚。
容玥眼中閃過寒光,說道:“那兩萬江軍不敢靠近京城一百里內,暫且忽略。如今也只能死守皇宮,護衛父皇周全,只要守得半月下來。各路的勤王之師便會趕到。渤海東伯侯與南地的長樂侯也已是準備妥當,京師有任何異動便揮師北上。
這東伯侯與長樂侯是偏支皇族,早年與武帝征戰沙場,情意頗深。天下大平後這兩位王爺自請前去偏遠封地逍遙快活。兩人手中各握重兵兩萬。
“待到兩位侯王到了京城,蕭定邦也不敢冒天下之大諱不出兵勤王。如今他仍是按兵不動卻也不是壞事。”容玥又道。
安泰眉目深鎖:“如今萬餘人守住皇城幾日也非太難,只是這慕容破手中的兩萬禁軍威脅亦是不小。”
“對付那兩萬禁軍我自有奇兵,安統領不必擔心。”容玥微微一笑。
夢破暗驚魂(二)
京城濃霧多日不散,人人自危時,宋北叛亂又起,擾得是四方通商全部中斷。皇帝震怒,金鑾殿上令永王即日點兵,儘快揮師北上平叛。
永王殿前跪地哀嚎不已,稱是永王府之恥一日不報,心中忿恨難平,懇求皇上寬限時日。皇帝大怒,走下殿前一把抓起永王衣領,將他拖起身來。厲聲說道:“王者自當是國事天下事為重,如今竟為府中風波惘顧宋北邊境百姓的安危。何敢稱為永固天下之王!”說罷手一甩,令司言宣旨永王即日點兵備糧草,限十日內揮師北上平定宋北叛軍,不得有違。
容玥自是知曉永王府的刺客風雲不過是永王為了城外江軍入城所佈之局而已。可是皇上此舉卻是狠決,直接將永王驅離京城。這叛軍怎會出現得如此合時宜?莫非,這是皇上與拓跋嗣所佈的疑局?哼,果然是有暗中串通。
隨著永王奉命出征,京城似乎也撥開了迷霧,久違的陽光灑滿了初冬的京城大街。城中的鐵騎減少了,街頭上越來越多的小商販、算命的、賣茶的、熙熙攘攘的人流,有坐轎的,有騎馬的,有挑擔的,有趕毛驢運貨的,秦淮河上又是千帆競發,百舸爭流,似乎又恢復那個繁華的南朝京城。面對生活,人們只能選擇遺忘,儘管心底的傷痕永遠都不會磨滅。
永王即將遠征,府上又是夜夜宵歌,王侯將相無不前來飲上一宴送別酒。歌功頌德,拍馬奉迎。
“永王,下官祝您早日凱旋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