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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一幫幾十年苦功的仕子相比,還是力有未逮的。
沈節君見沈歡沉默,以為他在為難,只得繼續說道:“歡兒,不是伯父逼你,而是時間緊迫,真的不能再等了,幾十年前,科舉基本上是一年一次,最近幾年卻不定時了,伯父猜想以後舉行一次的間隔會更久,因此明年那次機會不能錯過!本來你父親為你取名‘歡’,本意希望你一生快樂,不過他去得早,伯父又老了,這個中興家族的重擔也就落在你的肩上!”
沈歡一愣,為沈節君的遠見而吃驚,他從後世史書知道,科舉本來是一年一次,後來到了治平三年,規定三年一次,從此成為定例。而從明年開始就是治平元年,有一次秋比,到治平二年春為貢試,成為如今英宗皇帝在位期間唯一一次科舉選才。他知道這些前因後果不稀奇,畢竟能從後世書上學來,奇就奇在沈節君也能看得通透這些始末,真讓人懷疑他是不是也挨哪位仁兄附體了呢!
沈歡趕忙正色道:“那就聽從伯父的安排了,明年侄兒就去參加科舉,定不會讓伯父失望!”
沈節君捋須不已,連笑幾下,說幾聲“好”,最後才道:“歡兒,你學《論語》也有七八年,據我所觀,也頗有功力,再在村裡私塾學習,估計也得不到什麼了,因此伯父對你有了另外的安排……”頓了頓,專注地看著沈歡,繼續說了起來,“伯父打算送你到一位好友之處學習,他對《論語》甚是精通,跟著他,受益匪淺。關鍵是他那書院,名聲極大,實力雄厚,雖說人數不過區區一百,但每次秋比都有三五個人能取得春季貢試的資格,而高中進士之人更是幾乎年年都有!另外,他們的院長因為與當朝大官交情深厚,加上學識不淺,明裡暗裡有一個內定參加貢試的名額,如果你到那裡表現出色,深得賞識的話,就是取得這個名額也不是不可能的事,這可就有了完全的保障呀!”
沈歡大驚道:“什麼書院竟然有這般實力!什麼人有這般大的面子!”要說這個科舉,不是一般的考試而已,那是選官之道,一經選取,即授官職,因此天下仕子都趨之若鶩,一生所求,就在幾場考試之上。全天下想當官的人有如過江之鯽,可謂千軍萬馬過獨木橋,傾扎之殘酷,難以想像,比之後世的公務員考試還要慘烈幾分。
透過推薦直接擁有了貢試資格,理論上對其他人是不公平的,不過不難操作,畢竟不是說直接不用參加考試就有了資格,而是因為了有名士大官的推薦,縱使還有個糊名制在阻撓著,不過總的來說遇到的關卡也少了許多,只要不是窩囊廢,寫出來的東西太遜,一般說來,總是有辦法創作的。這與後世的直接保送生性質差不多,不過程式不同罷了。
沈歡眼珠都發紅了,這個名額,對於他來說,尤為重要,他實在沒有信心能在考場上拼得過其他在經義上浸淫了幾十年的考生。而像沈節君所說,只要有才能打動那個院長即可走上省時省力的捷徑,對他來說有七八分希望,畢竟後世他的興趣就在文史上,腦子裡記下的詩文著實不少,屬於肚子裡有墨水一類的實力派。他就不信那院長接觸到自己領先這個時代幾百上千年的學識時還能無動於衷。若真這樣,那隻能用兩個字來概括:認了!
“伯父,侄兒一切聽你的吩咐,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沈歡已經做出決定,接下來努力的方向就是把那個院長給忽悠掉,爭取到名額;正如沈節君所說,明年的科舉就是一個機會,要不然又要等上幾年,想到家裡母親的艱苦與妹妹的幼小,實在是再也等不下去了!
沈節君頷首笑道:“如此就好,你回去與你母親商議一下,提前準備,後天一早我們就出發!”
沈歡見談了半天尚未知道所去之處,又趕緊追問起來。
“嵩陽書院聽說過吧,就是去它開在開封城裡的一家分院。”
“開封城裡?嵩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