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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母親去了寇迪世系。」她說。

「那麼,你見過他了。」

「誰?」

「那個安倫。」

「噢,以前我就見過他了。」她說,完全略過這個主題:「那次是大型的狩獵,打算獵麋鹿。他們希望我們把頁恩山麓的麋鹿群帶到山下的瑞尼。他們有六名十字弓射手。母親要我去,她要我去幫忙召喚麋鹿。我不想召喚。但她說我必須召喚。她說,假如我不運用天賦,人家不會相信我擁有那種天賦。我說我寧可訓練馬匹。她說,任何人都能訓練馬匹,但他們需要我們召喚麋鹿。她說,『有需要時,天賦不能有所保留。』我只好加入那次狩獵,而且召喚了麋鹿。」桂蕊好像正看著那頭麋鹿當空朝她走來,來到我們休息交談的這個高巖。她深深嘆口氣。「麋鹿來了……那些射手總共射倒五頭:三頭小公鹿、一頭老公鹿、一頭母鹿。我們告辭時,他們贈送很多肉給我們,還有禮物:一桶蜂蜜酒、紗線還有編織品。他們送我一條漂亮的圍巾,改天拿給你看看。母親對那次狩獵很滿意。他們還送我們一把刀,也很漂亮,手把是鑲銀飾的麋鹿角。父親說,那是一把古老的作戰短劍。短劍是送給父親的,算是一個玩笑。哈努寇迪說:『你們給的,是我們所需要的;我們給的,是你們所不需要的!』但是,父親很喜歡那把短劍。」桂蕊環抱雙膝,再一次嘆氣‐‐雖然並非不快樂,但彷彿有什麼東西壓迫著她。

我不明白她為什麼對我講這件事。倒不是說需要什麼特別的理由;畢竟,我們一向都跟對方講述我們經歷的每件事;心裡想的事,也都全部跟對方講。她不是吹噓這件事,她從不吹噓。但我不知道,那次麋鹿狩獵對她而言,代表什麼意義;也不知道她參與那次狩獵是否快樂,是否以此自豪。說不定,她也是搞不清楚自己,才把它講出來,以便釐清思緒。說不定,藉由講述她的故事,她要我也說說自己的故事‐‐我勝利的故事。但,我卻說不出口。

「你召喚時‐‐」我開口,又停住。

她等著。

「是什麼感覺?」

「我不知道。」她不懂我的問題,我自己其實也不大懂。

「你的天賦第一次生效時,」我試著用另一種方式問:「你曉得它在起作用嗎?與……與不起作用的那幾次,是不是有點不同?」

「唔,」她說:「是不同。」她沒再多講什麼。

我等著。

「它就是起作用了嘛。」她說:「歐睿,我的天賦與你的天賦不同,你必須用眼睛,還有……」

她躊躇不語。我接續:「眼睛、手、話語、意志。」

「對。但運用『召喚天賦』時,只需要找到動物在哪兒,然後想著有關它的種種。當然,每一種動物的情形都不一樣,但,都只像是對外延伸接觸,或者像是大聲呼喚。與你們不同的是,多半時候沒有用到手,也沒有講話。」

「但它作用時,你是知道的。」

「對。因為它們就在那兒,你也知道它們在哪兒。你感覺到它們,然後它們會回應,或是直接走過來……有點像是,你和它們之間有一條線,一條繩子,一條帶子,從這裡,」她摸摸自己的胸骨。「在你和它們之間,你曉得,就像弦樂器的弦,伸展著。只要碰一下,它就發出聲響。」我一定是一臉茫然,所以她搖搖頭。「很難表達耶。」

「但你施展天賦時,你知道你正在施展。」

「啊,當然。有時候,甚至還沒召喚時,我就可以感覺到那條弦,只是還沒拉緊而已‐‐或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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