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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頭給那哥們兒。據說,他還睡不習慣,每當失眠的時候,就很懷念原來的那個,就會想起喝酒的那個夜晚,想起北京過去的人。
坐在回京的列車上,我又總結出一條喝酒心得:當你不想喝了的時候,迅速把自己灌倒,就能逃避責任了。當然,後面如何被安置,就不是由你決定的了。如果有潔癖的話,最好不要這樣做,因為你醒了的時候不知道自己會躺在什麼地方。
酒後能亂的事情還有很多,但有一件事情亂不了,寫東西(不是領導公款消費後簽單的那種寫)。因為所有的亂,都是在神智混亂情況下出現的,而寫東西,需要清醒和興奮的頭腦。興奮是靈感的活躍,而非大腦皮層的亢奮。
都說李白斗酒詩百篇,我覺得這不可能。要麼酒是無醇的,要麼原話落了一個字,應該是:李白斗酒前詩百篇。這樣從生理上說得過去,從邏輯上也容易理解:李白想到過會兒有酒喝了,便很興奮,奮筆疾書,一會兒哈喇子非流直下三千尺(饞酒饞的),一會長風萬里送秋雁,對此可以酣高樓(連酒後睡哪兒都想好了)。
在我寫的上百萬字中,沒有一句是酒後寫的,因為喝多了我連開機鍵在哪兒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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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請扣上你的衣衫
文/章無計
我發現自己已經沒什麼姿色可言,生活的壓力和現實的殘酷在我這張老臉上象割草一般瘋狂的作案,身體被生活強暴的也日顯老態。常年象癱子一樣窩在椅子裡玩BBS、遊戲各種文字致使我喪失了四八年華的優越感,這個時代是將我無情拋棄了,在這個以色當道的時代,象我這等層次的色香味水準已毫無競爭力可言。
作家們現在不流行“作字”了,他們深知姿色時代如何包裝出名是人生的大問題,相應地就生出了美男作家美女作家之類雜七豎八的玩意。這種型別是以男色或女色作為壓題照,曖昧的抒情或者誘惑的詮釋只能作為畫外音的形式存在。中間有段時間,這些跡象有所湮蹤毀跡了,心中暗自慶幸大家又都是一個起跑線上的“作字者”。某些作字兒的很狡猾,不像個別人不穿衣服冒充作家美女,她們只在自己的作品裡裸著,用文字記錄裸的形象裸的快感,這種的裸比普通的裸出來給大家看更具誘惑性、折騰性。
在各種罈子裡,文壇還是畫壇,或者歌壇詞壇什麼的,出其不意才能戰無不勝,當一切偃旗息鼓風平浪靜之時,我來色一把或許可以一炮而紅,然後寫本小說或者弄本畫冊出去,銀子丟在口袋裡便嘩嘩地作響。但是現在看來,機會只有理論上的存在,現實的各種媒體裡瘋狂爆炒的不是姿色幾何、產地哪裡的問題,而是衣衫開了幾粒紐扣。
遠的有個叫湯MM的,是不穿衣服的代表人物,整個身子暴露在男女老少面前,人家說美我們臉紅,人家說藝術我們自慚鄉下人跟不上形勢。上次我跟最親密的女人說,瞧瞧人家,光天化日之下就讓你好看,你躲在被窩裡也讓我好看一回,她至死不屈,說穿著衣服更有安全感,我說你什麼意思,她說,人家那身子是給藝術家看的。我就徹底明白,我離藝術家的距離還有幾光年的路要走。近的有個叫張什麼雨的,更甚了,不但光身子,還叉開了大腿,據議論者說,她練過體操,劈叉的功力非同一般,而我等咋就沒看出劈叉的美感呢,我關心的是那種姿態,倘若遇到了緊急情況需要大小便,豈不是得糊身上去了?
除了人體,再看些近期的大片兒,更具有視覺美,前有湯MM跟梁GG在劇中大演裸體搏擊,只是作案範圍縮小,僅限下半身搏擊,螢幕上便出現沒有規律的震顫,九淺一深那樣的震動,讓我等心臟起伏的頻率逐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