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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蟄這個名字我很陌生。
另外,喬甘草昨天也用差不多的發言批判過天河市安全域性,那裡的工作環境到底是有多差?
“啟蟄是誰?聽你的說法,他以前是柳城安全域性的人?”喬甘草問,看來她也不知道啟蟄是何許人也。
“是列缺的兒子。”獵手回答。
原來列缺還有個兒子……說來也是,列缺都快六十歲了,別說是兒子,哪怕有個孫子都不足為奇。
零二年,也就是二十年前……那時候列缺應該是三十九歲吧,即使列缺結婚早,那個啟蟄當年也應該還是個少年人才對。
喬甘草卻是奇怪地問:“兒子?我聽說列缺沒有物件啊……”
“他結婚過,只是他的妻子和兒子都在零五年不幸去世了。”獵手說。
也就是說,啟蟄已經不在人世了。
“你之後有什麼打算?”我問。
“我……”獵手沉默了很長時間,“我就打算到處轉轉,看看自己從小長到大的故鄉而已。之後……之後的事情,之後再說吧。”
他的回答就像是一面鏡子,讓我看到了過去的自己。
過去的自己不也是懷著這般念頭,在柳城漫無目的地走動,最後打算在某個角落不為人知地死去嗎?
難道獵手也有著相同的打算?
我希望自己能夠勸慰他,勸慰這個真的只是被魅惑了而已的執法術士回頭是岸。但是我又應當如何對他說呢?我不能夠去理解他的痛苦,因為與他不同,我過去的罪行絕不是因為魅惑而犯下的;況且,以我與他的關係去勸慰他,難免要出現交淺言深的問題。
思考了一會兒,我忽然想到了自己在前往天河市之前看到的,獵手應當會很在意的某份情報。
那份情報明確地指出,在如今的天河市裡,仍然有些霧之惡魔的觸鬚在活動。
這實際上是個相當反常的情況。霧之惡魔已經死了,作為它觸鬚的那些惡魔也都會死。正因為如此,當初我在白日鎮消滅霧之惡魔之後,那些出沒於迷霧裡的惡魔也都消失一空了。
而天河市的情況卻截然相反。那些觸鬚是霧之惡魔在天河市肆虐的時候出現的,說來也怪,明明霧之惡魔當初都已經離開天河市了,那些觸鬚卻沒有跟著霧之惡魔離開,而是留在了天河市。並且也沒有因為與迷霧斷開聯絡而消亡,反而像是成為了獨立的惡魔叢集。
在我的“白日鎮迷霧事件後續調查”任務裡,也包括了調查這起謎團。
某種意義上,那些惡魔就好像是霧之惡魔仍然留在世間的殘響一樣。
獵手對於這件事就沒有任何想法嗎?
我問了問他,他卻是流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霧之惡魔的觸鬚……居然還有存活的?”
“你不知道?”我反問。
他慚愧地說:“最近我一直很消沉,沒有接觸那麼多外界的情報……”
“原來如此。”我說,“我們打算去這裡的安全域性報備。你也在這班列車上,也就是說你也要過去?”
“是的。”獵手說。
“你現在應該沒有任務在身吧,既然你只是想要到處看看而已,去安全域性又是要做什麼?”我問。
“我是想要見一個人。”他複雜地說,“確切地說,是一具屍體。”
“屍體?”我奇怪。
“你應該知道霧之惡魔是天河市的某些惡魔術士降靈召喚的吧。”他說,“那些惡魔術士幾乎都是網路惡魔知識的學習者,但是那個作為儀式核心主持者的術士不一樣,他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經是惡魔術士了。”
“你是說‘惡招’嗎?”喬甘草問。
獵手點頭,“我與惡招有些恩怨。即使他死了,我也要親眼見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