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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識地嚥了下,又立刻吐了出來。
容伽禮的修長無名指在極亮的燈光下已經血跡斑斑,他好似不知疼是什麼感覺,一把將想往浴缸另一端跑的路汐給拽了過來,以親密的姿勢低聲落下:“讓你咬了又要生氣?”
路汐是很生氣。
也很少這般毫不掩飾自己生氣的模樣,那雙眼都憋得通紅,瞪人帶著情緒。而今晚的容伽禮沒了順著她意的心思,把人光溜溜的抱出浴缸後,就往臥室那張極寬的黑色大床扔。
路汐身子陷在裡面,白到幾乎都會發光。
她的睡裙早就被撕毀了,連一條浴巾都沒有裹著,就被隨後上床的容伽禮姿態強勢而緊密抱在懷裡,動彈不了,也不敢亂動了。
路汐瞬間安靜下來。
她到此刻才真真切切地感知到,從頭髮絲到腳踝都讓容伽禮的滾燙溫度和氣息沾了個徹底。
越是有避的意圖,就越是激發了他身為男人壞到骨子裡的惡性。
臥室沒開燈,在黑暗中容伽禮低眸,注視著她白皙頸側的幾根細細血管,最後才溫柔一些:“放輕鬆睡覺,別太敏感。”
他明明做盡了惡事,如今卻演起了恪守本分的正人君子。
路汐猛然咬緊唇肉,說服自己就當個人形抱枕,不要有情緒,忍下了。
落地窗外的雨勢漸小,卻下足了一夜。
清晨兩人睡醒時,路汐還蜷縮在容伽禮的懷裡,先微小幅度地翻了個身,將臉蛋貼在柔軟枕頭上不動,過會兒,隱約地細微察覺到被子掀起一下,很快有人無聲地下床了。
容伽禮去洗漱,換身整潔的西裝出來時。
路汐還賴在被子裡不肯醒來,睫毛靜垂下來遮擋住了情緒。
容伽禮身影立了在床沿,仔細地端詳她被日光襯得肌膚白到毫無瑕疵的臉數秒後,才風輕雲淡地開口:“從今往後拍完戲就來這裡住著,周境川會派人為你二十四小時服務。”
時間過去一兩分鐘。
無人回應。
直到容伽禮緩步離開,主臥歸於安靜後。
路汐才悄然地睜開眼,視線很淡落在窗外的淺藍色高空很久。
她故意等到容伽禮應該已經不在這座島上,才慢吞吞地起床洗漱,身子裹著浴袍,一出去,便看到面生的女秘書將中餐和要穿的衣物都備好了。
說是容伽禮上私人飛機前,親自挑選的。
從入口的食物到裙子的款式顏色,都完美合他的心。
路汐走近,觸碰到那柔軟如一灘水的面料,隨即嗅覺敏感地聞到熟悉的高階香味,也是容伽禮身上的那種,昨晚才伴著她入睡。
女秘書說:“路小姐,您出門前請換上。”
路汐其實別無選擇,又沒其他衣服,總不能裹著浴袍去劇組示人。
可見女秘書這般強調,像是話裡藏著深意。
她側過身,輕了聲問:“不換會怎樣?”
女秘書頗為誠實道:“容總命令我要拍一百張照片給他過目。”
一百張啊?
路汐還真是被氣笑。
她乾脆別去拍戲,就在這裡玩換裝遊戲好了。
…
…
容氏集團的會議室。
等開完會,容伽禮正在看容聖心的競標專案新方案。
他這一身完美的皮相是不容玷汙,哪怕是屈尊來公司開會,高層的股東們都自覺誇張到三日前就沐浴焚香,沒把自己裡外弄個乾淨清爽,都不敢往容伽禮面前湊。
以至於,當容聖心看到他右手的無名指有齒痕時,震驚地瞪大了月牙眼。
她剛在競標這事上犯了蠢,沒敢在容伽禮面前囂張詢問。
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