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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伽禮鮮少會露出這般疾言厲色的一面,即便他的聲音是那麼冷靜:
“路汐。”
“說話。”
路汐無處可躲地被他逼著直面問題,情緒跟著悄然爆發:“你說我啊?”
她極少願意坦露自己內心的無奈和酸楚,此刻面對著非常強勢的容伽禮,僵硬地笑了,笑完就輕聲反問:“那你呢,為什麼這七年你創立了宜林基金會卻不願出現在我面前?”
“位高權重容伽禮……呵,我一個小演員怎麼攀得到你的權力世界呢,你不見我,這兩千多個日日夜夜裡,我除了看新聞報紙,企圖從上面找到一點容氏家族傳聞的蛛絲馬跡外,我根本找不到你啊,你在哪?你是生是死,我都沒有資格知道,我甚至開始想……我是誰?憑什麼值得你惦記?”
“我恨死你了容伽禮。”路汐含著淚說恨,是真的恨他就這樣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整整七年,叫她不得安生——把恨說盡,內心激烈起伏的情緒也無法自控,她的眼被淚晃著,看不清容伽禮是什麼神情。
她側過身面朝落地窗那片夜海,這刻安靜到,彷彿都能聽得到雨聲砸在上面的響聲。
冷靜了幾秒。
路汐讓他鬆手,說:“七年前,我唯一後悔的事情就是沒有從頭徹尾再狠點拋棄你。聽滿意了嗎?再不滿意我可以多說點,還有我就是故意的,從第一次住進這裡得知是你的私人領域開始,我情願睡浴缸,睡沙發,也不願意到處留下自己痕跡。”
都是她在說,許久容伽禮都沒有反駁她一句。
等待迴音的每秒都顯得格外漫長,直到路汐沒忍住將紅透了眼,去看他:“為什麼還不鬆手?”
他這樣骨子裡傲慢無比的男人,被前女友這般出言挑釁到尊嚴,應該把她立刻趕出這裡的。
容伽禮卻沒有如她所想,而是語調冷淡地彷彿居高臨下宣判著她的下場:“你恨吧
() ,恨得深一點。”
一旦偽裝著不耿耿於懷過往感情恩怨,能和平相處的那面被徹底撕破。
誰都沒有再裝下去的必要。
容伽禮將一身溼漉漉的路汐扔進了寬大的白色浴缸裡,開啟的熱水重複地迴圈著,他則是面無表情地撕了那礙眼的胭脂色睡衣裙,連帶薄薄小小的一層蕾絲褲也從她腳踝拽了下來。
路汐感到頭暈目眩,還未反應過來就被潑了滿臉的水,摻和著她先前留下的淚痕。
等臉乾淨了,容伽禮就開始給她洗身體,驚得她有種會溺水的錯覺,只能無助地攀附在他青筋展露的腕骨,卻又忍不下一絲都不掛的狀態,想往浴缸角落裡躲。
可相對外面寬敞清冷的客廳,這裡就更不好躲,很快雪白勻淨的後背,叫他手掌輕而易舉就壓在了邊緣。
路汐顫著那雙蝴蝶骨,回頭看,眼睫下的視線清晰看到容伽禮的黑襯衫長褲除了被雨水淋得更黑沉之外,非常整潔地穿在身上,襯得他不笑時的臉部輪廓和下顎線格外鋒利冷漠。
忽然,失神間路汐的眉心皺了一下。
差點兒叫出來。
她終於意識到容伽禮那修長到天生適合彈奏鋼琴的手指往哪兒洗的時候,開始忍不住地手腳掙扎起來,水聲四濺,伴著她的細碎聲音:“不要——”
容伽禮態度強勢不僅要她的痕跡留在這裡,還要將他的痕跡也留在她這副潔白皮囊上。
這個澡從頭到尾洗下來,路汐哪兒都被他捏過,就算是女媧娘娘捏出來的泥人性格,被狠狠欺負到這份上也氣到去咬他那隻趁人之危的無名指,唇齒用盡了力氣,勢必要見血才肯罷休。
容伽禮卻沒有躲,冰冷指骨節碰到了路汐嫩滑的舌尖,繼而往裡伸。
路汐忽然反應過來這招對他沒用,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