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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疼得暈厥,血流的滿床都是,我知道後,也嚇壞了。”
阮鐮和馮氏當初也如傅辛和阮宜愛這般,是話本里恩愛夫妻的原型,可誰知半路殺出了個連氏,生了個女兒阮流珠。恩愛夫妻幻滅了,京中人便把髒水都潑到了連氏身上。有那麼一段日子,還有些酸腐文人寫諷詩呢。
只是傅辛也不想想,當年的流珠對他,充其量是有幾分朋友的好感,這好感還沒來及生根發芽,她便意識到他的身份,把種子給碾碎了。她之所以厭惡他,是因為她根本就不喜歡他。
流珠嘆了口氣,道:“你對兒還裝什麼?你娶姐姐時已是二十六歲,病去的嫡妻,滿府的婢妾,給你生了那麼多孩子,有兒有女。兒也好,姐姐也罷,一個有國公府血脈的孩子,陛下不需要,也不想要。給兒下絕育藥,絕的不止是兒的孩子,也絕了無窮後患。”
傅辛聞言,沉默半晌,哈哈大笑,隨即慨然道:“你看的通透,也是好事。”
他將流珠環得更緊了些,沉聲道:“你不能有孩子,是朕對不住你。但從嘉和從謙等人的娘,早借著宜愛的名頭,打發走了,如今都不在人間了。你好生待他們,他們必不會忘了你的恩德。你便老老實實地陪著朕,日後定會讓你名正言順地來朕的身邊,保管讓滿朝文武都挑不出刺來。”
流珠垂眸,道:“設這麼多門道,你也不累。”
“想想以後能光明正大地睡小姨子,哪裡還會累?”傅辛笑道。
流珠被徐道甫的嘴臉噁心得心灰意冷,對傅辛的恨意更是多了一分。若是真喜歡,必會心疼對方,哪裡捨得對方受這份委屈?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傅辛多半不過是多年偷不著,惦記得太久,才對她這樣上心。流珠如是想道。
傅辛算盤打得如意,流珠卻只想打翻他的算盤。
兩人之後如何繾綣,暫且不表,卻說南邊不是遭了洪災麼,便有一個南邊兒的老鴇,仗著在汴京中有些舊識,帶著手下鶯鶯燕燕,奔赴京城,高張豔幟,與京城裡時興的官妓們對打,花樣頻出,成了如今汴京城裡最火熱的話題。
官妓風雅,南妓清媚。京中浪蕩公子哥兒們,見了面就問,你是官派,還是南派?
過了月餘,恰逢休沐,國公府的阮二郎阮良臣,尤其是個喜好流連煙花之地,附庸文雅的公子哥兒。他便攜了剛與娘子榮十八娘吵完架的大哥阮恭臣,帶他去那南妓開的蘇越書院裡散心。
阮恭臣面上是個正經的,不愛來這種地方,可誰知進了這烏瓦白牆的小院子裡後,見著的不是模樣豔俗的脂粉娘子,而是一個一個女扮男裝,穿著書生衣裳的俊俏小娘子。阮恭臣的冷硬心腸不由一動,對著其中一個模樣尤其與其他人不同的娘子多看了幾眼,拿著酒盞的手,也不由得微微一滯。
阮良臣是常客,因著貌比潘安宋玉郎,出手又十分闊綽,很受姑娘們喜歡,可謂是煙花寨內的大王,鴛鴦會上的主盟。他一看哥哥的眼神,便了然於心,道:“我見哥哥不喜女色,從前還嚷嚷著說不願成親,便是成了親,一也不寵嫂子,二來也不納妾。弟弟我這心裡頭,奇怪得很,還揣測哥哥喜歡那男小倌兒呢。可惜官家前些年下了令,禁了男倌,雖說這越蘇書院有個金十郎,但……”
阮恭臣卻面無表情,打斷了他,道:“以後莫要再說這些混話,在外汙了國公府的名聲。”
阮良臣笑了:“好好好,哥哥最是正經人。哥哥爹爹給國公府掙的名聲,可不能讓我和那幫親戚給毀了。”他頓了頓,晃了晃酒盞,低聲道,“恭哥哥,嫂子骨頭硬,是個凌厲人物。這裡的女書生,卻都是香香軟軟,嬌俏懂事。你方才看的那個,據說是海外來的洋人女子和咱們宋朝男人生下的孩子,有宋朝女子的溫軟秀氣,也有洋人女子的長腿大胸,乃是天生的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