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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觀德套上夾棍,觀德大叫一聲,昏昏死去。
縣官見二人至死不招,便叫松刑。俱令書辦立了文案,把文玉房屋變賣,妻子官賣,限三日內當堂呈繳。衙役帶了母子二人出行,母子沿途啼啼哭哭,路人盡為憐憫。
原來趙廷章與文玉素好,只為他身遭陷害,昨日將他女兒收為養媳,贈銀二十兩,一面叫人探情。家人回報:“縣官將他母子動刑不招,發出官賣。”廷章忙叫總管趙昌、趙茂,將銀一百兩,假作遠方客人,向官買他母子;再贈他盤費,叫他先往太平府監中看待丈夫,然後到南直操江海大人處,擊鼓訴冤,必然昭雪。趙總管領了言語,帶了銀兩,扮作藥材客,來到青陽縣衙口,當官承買,攜他母子二人出了城門,來到一個庵寺。原來此庵就是趙廷章所建的。內面走出兩個老尼,將張氏母子接入,茶飯相待。張氏再三稱謝只見兩個總管,說出底事。不知所說何事,下回分解。
第三十五回 遇假虎土豪聚會 盜美人公子遭兇
風生山谷虎來時,假虎無常任所之。
畫虎畫皮難畫骨,荒山匿跡那人知?
且說趙昌、趙茂對張氏說道:“周家大娘,我二人不是客人,乃是趙相公家中總管。只為相公不好出面,特遣小人前來相救。有銀二十兩在此,叫大娘速往太平府探望周相公下落。又聞人傳:二十年前的操江海大人,奉旨復任南京。大娘可打聽他到任之時,告狀鳴冤便了。”說罷,取出銀兩,交與張氏。
張氏接了道:“二位管家,你與我多多拜上趙相公,我母子今生若不能報,來生犬馬亦報洪恩。”趙昌道:“大娘何出此言?
但此處前途須要保重,我要回家覆命了。”說罷辭出。張氏母子匆匆起身,恨不得飛到太平府監中,探望丈夫訊息。
再說袁阿牛自從買盜扳害周文玉,他便收拾行李,往山東而來。貪趕路程,尋不著歇店。到一山林,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心中正在驚慌,忽聞虎嘯數聲。阿牛取出齊眉棍,見林中跳出四隻猛虎,攔住去路。阿牛想著:“我聽得人說,山東路上慣有假虎搶人財物的,想必是強人裝做的。”忽然一個老虎跳將過來,阿牛趁勢一棍打下,那虎撲倒在地上。後面三隻老虎喝道:“好漢住手,通個姓名,我願拜你為師。”阿牛道:“果是假的。我坐不更名,行不改姓,池州府袁阿牛便是。”
那三虎道:“呀呵!原來是袁二哥,我們江湖上久已聞名了。”
四隻老虎齊脫了虎皮,一齊拜見道:“我們多是林二師父的徒弟,前番劫了皇槓,躲避在此。不想師父被太平府捉去,無計可救。今日相逢,三生有幸。”阿牛道:“請問尊名?”兩人道:“我兄弟劉仁、劉義,這二位亦是同胞兄弟,叫張三、張四。今遇師兄,請到我家商量去救師父。”阿牛道:“我要去登萊道衙門做師爺,今夜借府上一宿,明日就要起身。你們要救師父,只須請我家兄阿狗,自有計策。”當晚阿牛在劉家歇下,次日辭別而去。
不日,到了登萊道衙門,門上進內報道:“周師爺,外面有一位袁相公,說是師爺的舅爺,待來拜見。”周文桂心內暗忖道:“前日我弟書到,要我推薦幕府,我特寄書叫他前來。如何我弟不到,都是二舅來此,其中必有緣故。且請他相見,便知端的。”吩咐門上請進相見。
阿牛大喜,忙把頭巾端正,衣衫抖抖,搖搖擺擺直進宅門。
文桂出迎,即叫家人取進行李,在官廳相見,拜敘寒溫。文桂邀進書房,問道:“二舅起身時可曾見過舍弟麼?不知家父安否,乞為指明。”阿牛道:“親家今歲犯病,病尚未痊。令弟不能遠出,放此叫小弟前來頂缺。”文桂道:“既如此,亦宜有書信通知才是。”阿牛道:“只因家事匆忙,只是口信,未曾寫書。”文桂聽說,心中不解:“好笑我家兄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