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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一切。真真,讓一切都交給時間來處理吧。我的心真的好累,我沒有激情沒有精力去追求任何女人了。”
從這天晚上一直到第二天的中午,我們做了六次。其實是一摟著她光滑潔白的身子就想做。這真是“沒有忍著,有了狠著”。但她只上來了兩次。也就是說,在這六次中,或許我只有兩次超過了十分鐘。只顧忙著摟著咬著,誰記得去統計具體的時間數字。
元月五日,她的男朋友去山東探親去了。除了星期日,我們每天又都聚在了一起。一切都彷彿回到了寧靜的當初,只有大雪小雪不時的飛來,紛紛揚揚的只管造訪,而不顧塵世是否歡迎。可是,在我的內心深處,我明白所有的寧靜都是暫時的表象,隱匿者的簡訊還不時的傳來;而我,依然裝作對一切渾然不知,想看看這個所謂的工於心計的女孩都有哪些過人的聰明,潛意識裡也許還想比一比,到底誰才是風月場上的高手。這些想法,真真一無所知。我好想對她說,傻瓜,你為什麼還不和那個金公子分手,讓我們好好的相愛?我卻不能適得其反的去逼你,我好恨你,恨你不覺悟。我的恨,被我們依依不捨的身體,掩蓋的了無痕跡。
離春節還有二十多天的時候,金公子從山東回來了。我又重新陷入了孤獨。
第九章:春情已到梨花薄,片片吹零落
臘月二十一日的晚上,是高三期末考試的前夕。隱匿者的簡訊又來了:你現在忙嗎?明天就要考試了,放了寒假就見不到你了。你還會記得我嗎?
我回到:我覺得你就是上天特意安排來解救我的人。我這段時間心裡很煩,很想確切的知道你是誰。如果你覺得還可以和我做朋友的話,就告訴我吧。你知道我是個很簡單的人,你怎麼忍心這樣折磨我的靈魂?
沉默了一會,那邊回了三個字:不忍心。
我問:那,你的名字呢?
那邊又回了三個字:齊麗麗。
齊麗麗。
果然是她!不是一直要隱瞞下去的嗎?這麼快就敗下陣來了!我回道:你送的蘋果,好讓人回味。那彩色的包裝紙,我會好好珍藏的。一直都想當面謝謝你的關懷,哪天如果有空,希望能夠請你吃頓飯。
她回道:今晚我想請你,有件事情還想請教你呢。
我們約定七點半在西關的相知橋頭見面。
馬路上的積雪還沒有化盡,由於沾染了太多的腳印,路燈下的馬路變成了暗淡的桔黃色。我踏著咯吱咯吱響的雪塊,遠遠的看到,齊麗麗佇立在寒冷的相知橋頭,是那樣的沉靜而不可捉摸。紅色的休閒羽絨襖和真真的一模一樣。據說是法國的最新款式。我想起,十幾天前,我送給真真一雙皮靴當作臘八日的禮物,又給了她二百元錢讓她買棉襖。她去街上轉了兩天,回來告訴我說,看中了一件,談好了價錢,二百八十元。但回到班裡,發現齊麗麗已經買了一件同樣的衣服穿在身上了。真真不想讓班裡的同學說:“哇,瞧你們兩個人的羽絨襖一模一樣!”那樣太沒有面子了,太沒有創意了。所以她皺著眉頭噘著嘴無限煩惱的說:“為什麼我喜歡的東西她也喜歡呢?”我不禁笑了,對她說:“太陽,地球,你們不都是共用的嗎?喜歡就毫不猶豫的去買下來吧,別介意人家。我聽說,女人的衣櫃裡永遠缺少一件衣服,去吧,趕快把你缺少的那件衣服買回來吧。”聽了我的話,真真才下定決心買了回來。
我想,這件事真是滑稽;現在,另一個紅衣女郎就站在那裡。
我走到橋上,不好意思的笑道:“對不起,天冷,害得你久等了。”
齊麗麗也笑了。那種笑,嘴角輕抿,別有深意。她輕聲慢語的說:“我也是剛剛到,怕你看不到我,就站在這路燈下顯眼的地方了。”
我說:“你看我們去哪裡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