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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默默的關注著你。我並無惡意,只是希望你能快樂。
我回:也許未來的某一天,我發現,你正是我要尋找的那個人。我卻只能任憑眼淚在臉龐滑落:太遲了,當時的你為什麼不說出來,如今眼睜睜的就要擦肩而去。
對方沉默不語。
元月三日的晚上,真真突然踏著零瓊碎玉來了。她說她男朋友回家去了,因為牽掛我一個人夜裡冷,她忍不住就來找我了。
從別人的溫柔鄉里走來,我們在這樣的情景下見面,無論如何都讓我在最初的感覺裡感到她是那樣的陌生。從語言到表情,一切都好不適應。看起來,她一直在很不放開的笑。但我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儘管我們一而再三的約定,我們的友情,要超越世上的任何感情,但面對這一切,我還是覺得自己無法超脫。
解開她的衣服,背後雪白的肌膚上到處都是小紅斑點,密密麻麻。甚至胸前也有一些。整個人都像發黴了一樣。我嚇了一跳,問她怎麼回事。她笑道:“我得了艾滋病!”
我也笑了:“那就讓我們一起坦然的去面對死亡吧!我肯定也被你傳染了。”
原來,因為她長期住在我這裡,她自己住處的被子從來沒有曬過,都發黴了。這樣的下雪天更沒法曬,就將就著用了。結果身上就成這樣了。我想說,你男朋友為什麼不和你去賓館開個房間,但又怕自己有挑撥離間的嫌疑,就強忍住沒有說。我只是說:“寶貝,你受苦了。對不起,都怪我整天和你粘在一起。讓我負責給你治好吧。”
我找出一袋三九皮炎平,耐心的給她塗在每一處紅斑上。她也很知足很配合的指給我“這兒”“那兒”讓我來塗。塗著塗著,不禁就有了一種心痛的感覺,我想她畢竟才十九歲啊,雖然看起來比較高大,但她還不懂得愛護自己,為了一份前途未卜的感情,弄得如此狼狽不堪!
全身塗完之後,她轉過身來抱著我的脖子,直勾勾的看著我說:“聽說有人送你一個蘋果,是不是真的?”
我說:“你聽誰瞎說的?”
她冷笑道:“有就有,別遮遮掩掩的,我又沒說什麼。前兩天我曾到過班裡,只是沒趕上你的課。班裡傳得沸沸揚揚的,說你拿著那份禮物,喜歡的不得了。”
我不禁笑了:“這純粹是全班同學都在誤解我,這禮物很名貴嗎?我很稀罕嗎?我是少見多怪沒收到過學生的禮物嗎?老實說,我根本就沒把它當回事。至於說我高興,我歷來不都是春風滿面的去上課的嗎?”
她又瞪著眼問我:“老實交待,誰送的?”
我躲開她的目光,輕描淡寫的說:“一個女生,我也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感覺就坐在倒數第三排的靠牆角。”
她陰陽怪氣的說:“你豔福不淺啊!想不想知道她是誰?”
我閉上眼睛說:“知道不知道都無所謂,她不就在班裡?”
她依然淺淺的笑著說:“她叫齊麗麗,是一個不簡單的女孩,很有心計。在高二時,曾經被學校開除過,一個人跑到鄭州的大酒店打工。後來聽她說她還做了酒店的領班,又說自己不小心捲入了黑社會,找了個機會幾次轉車,終於逃了回來。”
介紹完齊麗麗她又幽幽的說:“等著瞧吧,她還會再找你的我已經感覺到她的威脅了。”
我的心裡說不清是什麼感覺。你怕了嗎?那為什麼不和金公子分手過來陪我?我好想告訴她,真真,你就是我的鴉片,我已經上了癮;沒有你的日子裡,度日如年長夜難眠,我已經受不了了,我不會長久的寂寞下去的。
她翻身壓在我身上,虎著臉說:“你在想什麼?你說話呀!你找誰都可以,就是不準找她,不準找我認識的女孩。聽見了嗎?”
我長嘆了一聲,說:“我還能找誰?我已經厭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