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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面旗幟,家風的好壞決定於你旗幟的指引。倘若後院不寧,干擾到我的仕途,你負全責。有委屈找我訴,我會為你做主。但我絕不允你以正房的身份居高臨下,輕視別人。”
“那是當然,九少奶的名分本應屬於荷香,是我鳩佔鵲巢。”
國荃說:“你錯!她為了成全你我的婚姻,四處漂泊,一個女孩孤苦伶仃,依伴個洋人到處傳教,還被歹人綁架險些失去生命。這些年,我與你養育了兩個孩子,而她,雷雨交加的夜晚,畏縮在床頭,抱著枕頭期盼黎明。如果,我給她一份愛為她療傷,你會說不嗎?請你摸著良心回答我。”
雅芝說:“荷香歷經諸多不幸,源於我的出現。儘管我是無辜介入,但將心比心,我同情她,我早就答應願意和她做姐妹,共同營造我們的家。倘若你仍不放心,我對天發誓!一旦荷香進了門,我會處處包容,並替你償還對她的愧疚與情債!倘若我言行不一,自願墮入十八層地獄!永不...”
沒等雅芝將誓發完,國荃即刻捂住雅芝的嘴:“胡說什麼,哪有地獄?夫妻間怎可發此毒誓。”
國荃拉起雅芝的手低頭撫摸著,良久沒能說出話來。二人沉默片刻,國荃誠心道:“剛才我所說的一切,皆是想要家庭和諧。過完年我將要參加鄉試,心理壓力還是蠻大,希望你能理解。對了,荷香說,你生產時她要來照顧你月子。”雅芝說,“不用,有四嫂和六嫂在,還有秋梓,她們都會照顧我的。趁著書院放假,你還是多陪陪荷香,她真的好可憐。見到荷香代我說聲對不起,是我沒有管教好秋梓,類似不愉快的事,絕不會再有第二次,也讓荷香原諒秋梓吧。”
國荃道:“這個話我不幫你代勞。因為她就不曾告訴我什麼,她也沒生誰的氣。有話,待你們見面時留著自己說。”
雅芝道:“由此看來,她是真的愛你。忍著委屈也不想為你增添煩惱,為丈夫忍辱的妻子難能可貴。”
國荃說:“其實,你也為我忍了好多年,國荃又何嘗不知。”恰時門外走來國葆,國葆站門口乾咳一聲,“九哥!”國荃忙起身開門,見國葆站在門前,“站門外做什麼,快進屋。”
“不了,四哥說你回來了,我沒看到你。所以...”國荃說著摟著國葆的肩膀:“走,我們書房說話。”國荃和國葆邊走邊說,“爹說,要過年了,要我和九哥到岱雲兄家走一趟,給他們送些年貨過去。大哥還特意寫信交代了此事。”
國荃說:“好,就安排在這兩天吧。正好我要陪荷香到長沙買些衣料,到時一起過去。”
國葆見國荃說到荷香滿身的激情,低頭一笑:“笑什麼。”
國葆說:“沒什麼,我是感嘆九哥終於功德圓滿,情有所歸。”二人說著進了書房坐下,國荃感嘆地搖搖頭,“啊,好累人。”國葆說,“哥,我知你對荷香姐情有獨鍾,二人走到今日,甚至可以說,是用半條性命換來的也不為過。只是...”
國葆說到半截又止住,國荃觀著國葆臉上:“葆弟,你找我像是有話要說。”“九哥,我說句不著邊際的話請別介意。當初家裡給你定下熊家這門親,我和壯芽是一萬個不樂意。出於自私,荷香是我們的師姐,尤其九哥在京的那段日子,她照顧我和壯芽可謂無微不至。不但你倆相愛,我和壯芽對她也有感情...”
“葆弟,有話直說吧。”
“可這麼多年過去,我發覺九嫂,人還真是不錯。文靜賢淑,宛若一汪永遠不起波瀾的水面,那麼安靜的一個人,且已是你兩個孩子的母親。荷香姐即將過門之際,葆弟向王昌齡借詩一句,與九哥共勉。”
國荃沒等國葆說出,便脫口道:“向來只聞新人笑,有誰聽到舊人哭。哈,好有心機的葆弟。”
國葆說:“還望我的九哥,把持好道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