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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梓說:“能哄回來就好了!哄兩次都哄不走,人家坐在那,真的跟個學生似的,很認真地在聽講課。”
雅芝正要說什麼,國荃進了屋:“怎麼?紀瑞跑到家塾去了?”
雅芝說:“瑞兒跟著六哥到家塾去了,秋梓接了兩次都不肯回來,非要在那聽六哥講課。”
秋梓說:“四少爺的兩個兒子也在那讀書呢。有國華少爺照看著,不會有事的。放了學,國華少爺便會把瑞兒帶回來的。”
國荃說:“秋梓,你先忙去吧。”
秋梓應聲出了屋,國荃坐在雅芝對面:“牧雲哥來了。過了年,他要去京城看望大哥大嫂,我準備給大哥寫封信,讓他帶過去。”
雅芝說:“信寫好了?”
國荃說:“他人剛來,我正準備要寫。”“你晚上還走嗎?”國荃臉色頓時嚴肅起來,“走?走哪?我從來就沒走過,也走不出去。”
雅芝見國荃神情嚴肅,心虛道:“國荃,是不是荷香和你說了什麼?”“為何這般問我?”“我看你臉色不好。”“我什麼也沒聽到,她什麼也沒說過。”
雅芝說:“既然她什麼都沒說過,我來說!我有生第一次打人,我打了秋梓。”雅芝的話令國荃心中一震,“打人?打人二字怎會與你的性格組合到一起呢。”
雅芝說:“昨天荷香來家,秋梓有意冒犯於她,當時,我也是氣昏了頭。於是就動手打了秋梓,事後,我也很後悔。”
國荃說:“夠熱鬧哈!若非你親口說出,還真想象不出家中會發生如此鬧劇。”雅芝說,“別裝了,若說你一切盡不知情,鬼都不信。”雅芝的話像踩了老虎的尾巴似的,國荃把臉一橫,“你抓個鬼回來給我瞧瞧,去呀!我倒要問問那鬼,是怎麼知道我在撒謊而不是你疑心太重?”
雅芝說:“你的眼睛告訴我,你已經知道了一切。”雅芝再次以話相激,國荃按捺不住,“雅芝,我四歲開蒙,二十多年的書白讀了?倘若荷香是個沒有品位的小女人,何以在我國荃心中獨具十年的位置?請你以曾家九少奶的身份端正言行,休要雞肚小腸胡亂牽扯。”
雅芝一旁想著:“難道是我多慮了?”
國荃道:“算了!此事到此為止,我不願做女人的判官。”
雅芝說:“難道你就不想聽聽緣由?”國荃道,“毫無興趣。昨日之事已成為歷史,就此翻過。今日尚有今日的事情要做,我不會因昨日的不快消費今日的時光。任何事或許都會重來,唯有時光不會,希望你我都要懂得珍惜才是。”
雅芝道:“話已至此,我無話可說。”
國荃說:“我有話要說。”
“敬請說來。”
“我要告訴你的是,今生,你熊雅芝已是寫入曾氏家譜的曾國荃正室。希望你不要以此恃強凌弱,逢事必先將心比心,不尊敬別人,何以得到別人的回敬?”雅芝道,“九少爺,你大可不必費此口舌,我對荷香早沒了介意,並理解你們的過去。你放假歸來,我身懷有孕不能服侍於你,主動要你多陪陪她,我不認為自己雞肚小腸。”
“你的寬宏我看在眼裡,你的溫柔體貼我深有感觸。否則,我們也不會有孩子。我只希望,未來的日子我們的家是和諧的,絕不許我的孩子和老人,看到我家庭不睦。”
雅芝賭氣道:“你是一家之主,一切還不是你說了算。”
國荃說:“對於這個家我會盡自己的職責,家庭以外的事無須你過問。但是,作為我的妻子,你先入為主,荷香一旦進了門便是一家人,希望你有所擔當,並希望你以佛祖的慈悲接納她愛戴她。”
雅芝說:“我答應你。”
國荃說:“同作為妻子,為何我這麼要求你而不是荷香?因為,你是我的正妻,你是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