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業對口,不忍捨棄。我把這種心情向伍修權作了簡短彙報。
我的話音剛落,伍修權就明白了我的心思。“那麼,你說怎麼辦?”伍修權問,目光和善地注視著我。
作為分管我們這項工作的總參領導,能夠在一個人事調動上徵求當事人的意見,這使我很受感動,既感動於他對我的器重,又感動於他對我的信任。我說:“首長,請讓我先做做收尾的工作,等這兒的工作交接了,我馬上去中央領導那兒報到。”
這是我的“緩兵之計”,我想緩幾天看看情況,同時也調整一下心態,為未來新的工作崗位作些準備。
伍修權最後說:“請你放心,如果你在新的崗位上工作不順利,我們隨時歡迎你回來。”這句話是顆定心丸,我放心了。
這個工作調動計劃幾天後有了變化。調我當秘書的那位中央領導由於身體原因,工作範圍作了一些調整,不再需要我了。這樣,我就安心地繼續做我熟悉並且喜愛的工作了。
那一次在聯邦德國,我還當著伍修權的面,出了一次小小的“風頭”。在我陪同伍修權會見外賓的時候,伍修權隨口吟出一句古詩“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做翻譯的,最怕的是臨時碰上需要翻譯的成語諺語或者詩歌了。但伍修權話音剛落,我就把這首古詩翻譯出來。不但譯出來了,還使外賓理解了這首詩的妙處,贏得滿堂喝彩。伍修權對此很滿意。
我為伍修權即席譯詩(2)
1984年9月,已經是中顧委常委的伍修權提出來要請我吃飯。作為後生晚輩,這樣的機會自然是求之不得的。我高興地接受了邀請。原來,伍修權是要酬謝我對國際戰略學會工作的幫助,當時他正擔任這個學術機構的會長。沒想到,1997年,我也成為這個學會的會長,而且一干就是10年,一直到今天。
那次聚餐的時候,伍修權將一本剛剛出版的《我的歷程(1908…1949)》(解放軍出版社,1984年7月第一版)簽名贈給我。這是我收藏的最早的簽名書之一。
毛主席說他能“頂幾個師”
1927年大革命失敗後,我黨有三位卓越的情報人員打入國民黨核心機關,獲取了大量情報,周恩來將他們稱為“前三傑”。他們是李克農、錢壯飛、胡底。解放戰爭中,又有三位傑出的情報人員,同樣一人能敵萬千軍,創造了情報工作的奇蹟。周恩來將他們稱為“後三傑”。“後三傑”指熊向暉、陳忠經和申健,在周恩來身邊具體負責“後三傑”工作的是羅青長。
2005年9月13日,我到八寶山革命公墓參加熊向暉的遺體告別儀式,適逢陳忠經和羅青長也來追悼,我請陳忠經和羅青長在熊向暉的訃告上籤了名,留下一個非常有意義的紀念物。熊向暉出生於1919年4月,享年86歲。
我第一次見到熊向暉,是在20世紀70年代末。那時候,我在聯邦德國工作。有一天,我接到通知,王震同志從英國出訪歸來,途經瑞士,讓我去彙報國防工業的軍民結合問題。在瑞士,我見到了王震,和王震一起聽取我的彙報的,還有一位眉目清秀、風度翩翩的長者,王震介紹說:“這是熊向暉,中國國際信託投資公司的黨組書記。”
對我來說,熊向暉的名字如雷貫耳。我早就知道,他是一位充滿傳奇色彩的情報人員。建國以後,他曾任外交部新聞司副司長,1954年隨周恩來出席討論朝鮮問題和印度###問題的日內瓦會議,1961年隨陳毅出席討論寮國問題的日內瓦會議,1962…1967年任英國代辦,70年代初協助周恩來接待基辛格和尼克松,並於1972年任首次出席聯合國大會的中國代表團代表。這些活動,創造了新中國外交史上的一次又一次輝煌。
“熊向暉同志還曾經是你的領導呢!”王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