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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馬上就知道哪個是兇手——那個光頭壯漢,接著才根據他的行動或是找到的證據用編故事一般的邏輯和他聯絡上。
“女人的房間在哪?”我看向老太太,她從隊伍中走出來,走到櫃檯後邊的牆上拿下一把鑰匙,然後遞給我。
這把鑰匙上圈著一個帶塑膠片的鐵環,其上的塑膠片寫著2024。
“第20層的24號房?”我疑惑地問,因為這棟公寓也就是三層樓高,哪來的20樓。
“2樓的24號房才對,0是分隔樓層和房號的數字。”老太太說。
於是,我拿著鑰匙開啟了2樓的、門上有數字24的銘牌的房門。
在開門的時候,我留意到房門頂上有一個小換氣窗,那扇窗十分小,或許一個兩年級的小學生能鑽進去,再大點就不行了,但我還是把它和那個壯漢聯絡在一起——那個壯漢在不開門的情況下,爬上門,翻過換氣窗進去,然後把人殺了,最後再從換氣窗裡翻出來,這樣一來就明白了行兇方式。
走進房間,裡面裝修很簡單,幾乎一進門就是客廳、廚房和臥室的三合一,要是廚房旁邊的廁所門沒有關上的話,那整個房間都能一眼看完了。
既然已經明白案發現場是房間裡,那接下就是如何把屍體神不知鬼不覺地送出公寓了,只憑一人是不可能在短短几天內把人憑空蒸發的。
我回到樓下,又看了一遍眾人,突然,我明白了,處理屍體的不止一人,還有……
“你們兩個是什麼關係?”我問向那個食堂洗碗工。
“我們是gay,好基友。”食堂洗碗工還沒回答,他旁邊的壯漢就搶答了。
好好好,這下是自爆了,協助處理屍體的事也就只有這種關係異常親切的人能幹出來了。
“食堂在哪?”我問向食堂廚師,他指向一個地方。
我來到食堂,徑直地走向後廚,在案板、鍋碗瓢盆、各式刀具等雜七雜八的物件中,我看見了我想要看見的東西——一個溢滿了肥皂泡的水槽。
在我把手插進水槽時,洗碗工說話了。
“那裡是我洗碗的地方,裡面都泡著沒洗乾淨的碗,除了碗以外,什麼東西都沒有。”
他說是這樣說,但我手摸的卻不是。
在摸了一會後,我的手出來了,連帶著還有一根沒了蓋子,還剩半根口紅的口紅。
“這不是你的口紅嗎,你怎麼扔了?”殺人兇手的壯漢問向洗碗工。
不過還沒等洗碗工回答,他就給出瞭解決方案,“我再給你買一支新的,下次塗著它,我多親你幾口。”
這個口紅絕對不是洗碗工的,肯定是那個失蹤的女人,從她衣服口袋裡掉出來的東西。
要是口紅是他的話,他一定知道口紅是什麼牌子的,要是不知道的話,哼哼。
“這個口紅是什麼牌子?”我舉著口紅問洗碗工。
還是沒等洗碗工回答,站在一邊的女租客卻說:“這種小牌子的xxx口紅,平時放在商場的貨架上連看都不會看一眼,但要是上了電視的購物節目,馬上就被搶購一空。”
本來想詐一詐洗碗工,可沒想到被這個女租客截了胡,看來只能找找還有沒有別的證據了。
我又回到水槽裡,繼續掏著,突然,我從水槽的下水口處摸到一個東西,圓圓的,當我把它從水裡拿出來時,它夾在我的食指和中指之間,閃著點點水光。
似乎是這件東西生前本就是充滿了水,死後又泡在水裡,於是這顆眼球還閃爍著她主人生前的光輝。
還沒等我說些什麼,這兩個穿著白背心的壯漢就像是要伏罪、請求原諒一樣地跪下了。
ps:感覺是有“記錄”以來,第一個有點推理意思的夢,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