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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6.1
起床的時候還記得夢,但現在忘了,不過仍然還記得夢醒後左上後邊的牙齒痛(感覺說成是“還殘餘著痛感”比較好),但這種痛又不是牙痛,痛的位置在最後邊,那裡沒有牙,只是牙肉有點痛,而且一會兒後就好了,難道是多年隱而未發的智齒要出來了?
2024.6.4
(一)
一叢蒲公英正熱烈地盛開在一個放在黃色櫃檯上的黑色花盆裡,它是開得如此熱烈,如梵高的《向日葵》一樣,朵朵飽滿,甚至是等不及風吹就自己要爆開的爆滿。
突然,消防鈴響了,猛烈的水流從天花板上的縫隙中噴出,噴到蒲公英上,那些白色的絨毛馬上就吸滿了水,如火一般的熱烈被當頭澆了一潑冷水,像是失敗者向勝利者投降而深深地低下了腰。
這時,櫃檯裡探出一個頭,他戴著一頂西部牛仔帽,伸出手指著頭頂說:“這棟樓的灑水系統在樓頂,那些混凝土就是要這樣定期溼潤才能讓牆體結構更加牢固。”
(二)
我看著黑板,也許是戴著的眼鏡度數跟不上度數更加深的眼睛,所以我看到黑板上的60,只看出了6,而旁邊的0很模糊,不知道是真的0還是擦黑板沒擦乾淨的真模糊。
“xxx,你來回答一下問題,這個數字6像什麼?”臺上的老師突然叫我的名字。
我看著那個6,漸漸地,它有了實體,它變成了一個榴蓮,圓圓鼓鼓的果體是6的下半部分,頂上微微往右彎曲的柄是6的上半部分。
(三)
我坐在高中宿舍的上下床的上床上,下床坐著大學宿舍的兩個舍友,我們手裡都拿著一張一看就知道是化學試卷的卷子。
雖然拿著,但看不懂上面說的是什麼,也不知道拿著試卷要幹什麼。
突然,宿舍門被開啟,舍管進來了,他是大學四人宿舍中最後一個人,他在我的夢裡的身份居然變舍管了。
“快走,要考試了,快拿上卷子去教室。”
2024.6.9
在夢裡,發生了一件失蹤案。
失蹤者是一位女性,她在好幾天前就如往常一樣下班回到了這家公寓,然後就一直沒出來過,敲門也沒人應,最後開啟門發現房間裡空無一人。
於是作為偵探的我出現了,當我一踏上這家公寓的樓梯,準備前往那個女人的房間時,我馬上就懂了,人進入房間,卻沒再出來,這不是什麼魔術表演,也不是失蹤案,而是殺人案。
她已經死掉了,還是死無全屍。
然後這個事件的關鍵來了,她是被誰殺害的呢?而她的屍體是怎麼從這個房間裡離開?
整棟公寓中,只有整棟公寓唯一的出入口大門和公寓四周四個邊上有監控,公寓內部是一個攝像頭都沒有,也就不存在有任何進出過她房間的人的畫面。
雖然沒有直接犯罪嫌疑人,但間接地來說,全部進出過公寓的人都是犯罪嫌疑人。
好在公寓規模不大,租客也少,一個食堂廚師和洗碗工,再加上公寓的老闆娘——一個頭發花白,戴著老花眼鏡的老太太,以及一女一男兩個租客,一共就五個人。
其中,一男一女的女租客是已經“失蹤”的女人的同事兼好閨蜜,也就是她發現自己的好朋友沒上班、一連失去聯絡好幾天才去報的警;而男租客是一個體格健碩的光頭男人,順帶一提的是,在我把上述五個人全叫到一樓集合時,他和同樣壯碩食堂洗碗工站在一起,兩人之間的距離幾乎是肉貼著肉,兩人還穿著同樣的白背心,這讓我不免去遐想他們之間的關係。
也許夢裡的偵探有著不一樣的查案手法,現實中都是透過一個個證據去鎖定犯罪嫌疑人,但我就這麼一看他們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