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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再逼他相親,而我作為一年前就替他打過掩護的老搭檔,自然是今年再戰的不二盟友。
很難相信這種過氣臺言都用爛了的橋段會發生在我英明神武的老闆大人身上,單說段子本身是挺可疑,但去年他被禁足時無聊到替米東南去談判的事情我還記憶猶新,所以對這場友情表演並沒有太多顧慮,滿腦子想著好吃的燒麥和八盤八碗就一口應了。
只是我猜到了故事的開頭,卻猜不到結局。
“……基本情況就是這樣,你複述一遍試試?”
“老太太有兩子兩女,你是長子長孫,下面還有一個堂妹三個表弟一個表妹一個表外甥女,爸爸在空軍,媽媽是空總的醫生,都跟著老太太住,家裡還有一隻叫旺財的狗。”
“還行啊,一遍就記住了。”老闆邊開車邊讚美我,我成功過關,再也繃不住表情,縮在副駕上笑得發抖。
“怎麼了?”
“一個堂堂紅色革。命家庭為啥會有條狗叫旺財!”
“我堂妹的傑作。”老闆也很無奈,“所以我一般都叫它喂。”
“你堂妹肯定是星爺粉……”
“我說,你好像一點兒也不緊張啊。”
“幹嘛要緊張?又不是真的見家長。”我對著副駕前方的小鏡子耙耙頭髮,“話說回來,我第一次上薛家的時候都快嚇昏過去了,好傢伙,那麼多人,跟看猴戲似的看我……”
“這回你放心,二姑三叔四姑都不住這兒,我爸慰問基層官兵,我媽去社群講普及課,家裡就奶奶一個,打滾撒歡兒都隨你。”
“你不說全家盯著你婚事都快把眼珠子盯出來了,這會兒我來,沒人好奇麼?”
“你還嫌人少?”老闆瞥我一眼,“早知道我就不威脅他們一個個都別過來了。”
“看不出張公子還挺說一不二嘛。”
“那是。”老闆很得意。
“那怎麼還被禁足了呢……”
“……”
我又笑了好一會兒,遠遠能看到空軍大院了才一本正經地喊了老闆一聲,“喂。”
“嗯?”
“哈哈哈,哈哈哈……”
“……”
“喂,喂,去把拖鞋叼過來。”
“米,開,朗!”
我覺得我在恃寵而驕的道路上越發的一去不歸了……
鬧歸鬧,踏入將軍樓時我還是很小心的,差著半步跟在張永鈞身後,笑得清純嫻雅,行得落落大方,血條爆滿,氣場全開。要知道衛家書香門第,衛紅旗調教了十二年,之後又練了多年舞蹈,縱使相貌拼不過橙橙,我對自己的氣質還有幾分信心。張家是獨門獨院,走過只餘空枝的榆葉梅和紫丁香,邁上陳年磨損的紅磚臺階,我不等張永鈞介紹便衝客廳裡銀髮核桃臉的小老太太甜甜地叫,“奶奶,我們來了!”
張奶奶一咧缺牙的嘴,“小米快過來,穿得這麼少,也不怕凍著。”
張奶奶的輪椅就擺在沙發邊,我挨著她坐下,膝蓋一彎便露出了褲腿下那雙深紅色漆皮單鞋,老太太立馬探身去摸我小腿,“你看你大冬天的毛褲也不穿,棉鞋也不穿,受了風,老了怎麼辦?”
“偶爾嘛,穿漂亮點給奶奶看啊。”
正給我端茶點的貼身保姆蘭姨不由自主就把視線移到我腳上,坐在對面沙發上的張永鈞則幾不可見地抽了抽嘴角。我知道他是被我膩到招螞蟻的回答給嚇著了,其實我也沒想到自己的表演天賦這麼好,無論是薛家父母還是蘇家父母,在他們跟前我壓力山大,別說撒嬌發嗲,說兩句奉承話我都得在心裡盤算半天,這麼說會不會過了,那麼說是不是很假,拉不下面子又裝不了清高,實在失敗得很。
可張奶奶不一樣,她有容乃大,我無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