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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隻笨狗,平時不讓它叫喚吧它叫個沒譜,現在要它支應兩聲卻楞是臨死不屈,我拍它的腦袋,冰山在電話裡用力噴氣,“行了,長途話費貴,沒事兒我掛了。”
“不許掛!”我吼。
“老佛爺還有其他指示?”他聲音滿是隱忍的笑意。
“呃……”我抓耳撓腮,憋了好一會兒,“你什麼時候回來?”
“剛過兩天呢,事情都沒個眉目,除開週休二日不辦公,儘量爭取下禮拜全部辦妥。”
“噢……”那讓人渾身空落落的無法形容的感覺又來了,我懶懶趴下,一時無言以對。
他說:“沒事早點睡,我掛了。”
急什麼急?死人!就這麼不耐煩跟我說幾句話麼?我忿忿道:“這月話費找我報銷!”
“這麼慷慨,你確定?”這回笑聲直接流淌出來,他道,“半月工資一準跑不掉。”
“放心,咱吃糠咽菜也省出您這口來。”我賴進枕被蹭了蹭,剛要接著說什麼卻先打了個噴嚏。
他馬上說道:“又開著空調沒日沒夜的吹了吧?”
“沒有……”我推開二寶擠過來的狗頭,就它在鬧惹我鼻子癢癢。
不知所以的他認為我在詭辯,他道:“生病感冒不難受啊?何況是夏天,你就不懂得節制點?”
“小女子知錯了,爺,您教訓得是……”我嗲嗲的拖長尾音,被人嘀咕關心的幸福感填滿心田,止不住竊笑。
他仍篤自在那頭叨叨:“空調溫度別調得太低,免得一冷一熱身體受不了,記得多喝水多吃水果補充水分和維生素,預防感冒,有空再多熬點綠豆湯,吃不完放冰箱裡慢慢吃,反正都是解暑的東西……”
我溫馴的聽著,不斷“嗯嗯”的答,他又囉囉嗦嗦說了一堆,突然問:“光只知道‘嗯’,你是不是睡著了?”
“沒睡,你說吧,我愛聽。”
他不依,“我要睡了。”
難為冷峻的冰山大爺化身更年期大媽呱噪不休,只怕該要補充水分的是他了,可我還是不捨,“見不著你人,還不興我聽聽聲音吶?”
“……傻瓜!”
他的寵溺我的甜蜜,喜不自禁滾著在床上翻,二寶蜷在一邊興趣缺缺的掃我一眼,我戳它黑鼻頭,開始告狀:“二寶霸了你的龍榻,夜夜醉臥美人膝,從此君王不早朝。”
冰山大爺頓了一頓,然後呼喝道:“你手斷啦?立馬把那死狗給我攆下去!”
……
考試考得很輕鬆,然而等待公佈成績的時間漫長難熬,又不是高考卷子至於三天沒個答案嗎?我一有空就琢磨哪裡出了問題,幾番研究參考人名單,其中但凡與上頭有牽扯關係的統統給圈出來,貌似也沒什麼特別值得注意的人。
恐怕這個售後部也不是想象中的香餑餑,誰誰都想分一杯羹,估計關鍵在於組建者是林家人,現在黃家人擺明了要從“幕後”轉做“幕前”,利益如何分配尚不明朗,大家還沒選好怎麼站隊,因此各派系一時陷入了膠著,半天定不下來。
我悲哀自己真是倒黴,告白恰逢別人出差,升職恰逢“黃馬褂”空降,每每總差那臨門一腳,憋屈死了。
星期一,第一波熱浪席捲而至,早上便酷暑難耐,匆匆趕到公司已是汗流浹背,遇見一身清爽的小藍,我無比懷念冰山大爺和他的車,說到避暑佳品舍他其誰?
小藍說:“早讓你學車了,你偏不,活該大熱天跟幾十號人一起擠公車。”
“那會兒還不認識你恆哥,沒車學了也白搭。”
“恆嫂閨怨沖天吶,想死我恆哥了吧?”她桀桀怪笑。
“滾!”我推她一把,“我去補妝。”
在洗手間收拾停當,出來還沒碰到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