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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和我爺歲數大了腿腳又不方便………”
董萬山發急說:“榆生你放心我能行!城裡人不是說要鍛鍊身體嗎,我每天起個早,後山轉一圈,就當鍛鍊身體了。”
侯四海也笑說:“我和萬山兄弟老哥倆就負責巡山,壞一棵樹榆生你回來找我們老哥倆算賬。”
朱建明嘆道:“要是有輛汽車就好了,拉一車磚上去,當天就把房子蓋球起來了。”
一聽汽車,侯有才來了精神,搶著說:“買輛車我開,我去學開車!榆生哥,這事說定了,我可是第一個報的名。”
朱洪林白了秀才一眼,不滿地說:“咋好事都歸你了?回回進城是你,有輛車也是你開,豬八戒撒尿,輪(淋)也該輪我一回了……”
四爺笑著調侃道:“車還沒影兒哩,你們就搶了個混張五十四!尕順老想進城進城,莫不是想進城找個媳婦?城裡的姑娘可不敢找,好姑娘哪個肯到我們鄉下來?”
朱洪林白眼仁子翻了兩翻,嘟囔道:“四爺就會取笑我,誰說想到城裡找媳婦的話了?”
一句話觸動了爺爺的心事,董萬山說:“你們看我們榆生為大家的事裡頭外頭的忙,三十幾的人瞭如今還是單身。你們也幫著想想辦法,託親靠友,咱又不是缺錢花,娶不起……”
董榆生笑道:“爺爺您別急……”
“還不急哩?爺爺如今是八十幾快九十的人了,捏捏指頭還活幾天?到我嚥氣的那一天,見了你爹我咋說,給娃一個媳婦都沒說下,叫我……”
侯四海暗自後悔不該提及這件事:光棍村裡開光棍的笑話,這不是沒事找事嗎?聽董萬山一個勁地叨嘮孫子的婚事,急忙岔開話題說:
“還有比這更重要的事哩!榆生在村裡當了這幾年的村長,可如今連個黨員也不是。我還是土改那年入的黨,志國死後,朱三佔了支書的位子,好些時候了連一次黨員會都沒開過。想提個意見都沒處提去,咱總得找個說理的地方呀!”
朱建明火氣上來,騰一下站起來,吼道:“不行咱原找鄉上去!劉書記我又不是不認識,想當年我和他……”
董榆生連忙說:“不行不行,這事不是那事,不能亂找亂要。只要我心裡有黨,在不在黨都在其次。”
侯四海說:“榆生啊,你只知道埋頭苦幹,可不知道別人心裡頭是咋樣謀算?昨天咱們剛下山不久,就聽說朱三連夜進城了。我思來想去,怕是和那塊石頭有關聯。”
“誰走漏的風聲?”侯有才詢問的目光直接指向朱洪林。
朱洪林囁嚅道:“我、我誰也沒講,就是跟、跟我奶透露了幾句……”
董榆生笑說:“看把你緊張的,這算啥事?說了就說了。拜奶是個有口無心的人,有個新鮮事肚子裡藏不住,她那個小賣部來往人又多,三傳兩傳不就傳出去了。”
朱建明說:“怪不得我在窯上就聽人吵吵嚷嚷說榆生侄兒在後山起出雙龍寶石了?榆生侄兒,啥時候拿出來讓七叔我偷偷瞧一眼,啥球寶貝這麼值錢?”
侯四爺嗔道:“老七不敢胡說!你瞅一眼他瞅一眼,碰上不相干的人露了財可要惹禍哩!”
董榆生說:“四爺過慮了。什麼露財不露財,等有一天我還要拿出來讓全涼水泉子的人都開開眼哩!既然是個寶物,大家覺著希罕,不如找個機會把它交給國家保管,免得有人老是惦記著。”
眾人想想也是,到了如今這年代,還講什麼風水氣數?石頭在山上埋了不知多少朝代,涼水泉子還不照樣窮得屁淌。事在人為,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村長咋說咋做都對,大家也就不再做聲。
說著話兒,不知不覺天就亮了。大夥兒圍著清泉興奮地諞了一夜,沒想到時間會過得這麼快,晨曦中都有人來泉邊挑桶擔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