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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翰沐心那柔弱的身軀上。
見著如此,一旁一臉睏意的岑公公嘴裡不由得喊了句:
“皇上。”
岑公公的一聲喊,皇上的目光頓時朝著岑公公看去,瞧著岑公公的面孔,陳子淵知曉他想要說些什麼。
只見,陳子淵豎起食指放在嘴前示意了下。
太監岑大頓時明白皇上用意,急忙雙手捂住嘴不再多說些什麼,站立在旁,看著皇上陳子淵的一舉一動。
見著皇上把那身解下來的大氅小心翼翼的披蓋在皇后翰沐心的身上,隨後微微整理一番後,皇上坐在了一旁的一把閒置的椅子上,兩眼目光痴痴的往著皇后翰沐心。
一旁的太監岑大見著如此,欲想說句勸話,但又不想打破如此溫馨的場面。
過了會兒後,猶豫許久的岑公公終於開口了。
太監岑大:“皇上。”
“夜很深了,該歇息了,小心龍體吶。”
雖說太監岑公公已經盡力把話語聲壓得很小了,但皇上陳子淵認為這聲音還是大了些,一再示意著讓岑公公小聲說話。
這時,勞頓了一日的皇帝陳子淵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雖說未有發出聲,但這哈欠足以證明陳子淵有多勞累了。
瞧見,皇上不捨的從椅子上起了身來,目光一直投射在皇后翰沐心的身上,不捨的再多看一眼,這才轉身往外走去。
只聽見坤寧宮的門吱呀的響了聲後,屋內再未有聽見一聲嘈雜聲。
不知到了何時,場外的月兒已經快消失在了天邊,窗外依舊黑漆漆的一片,翰沐心從睡夢中醒來,睏意的眼左看看右看看,這時方才發現自己身上多了件大氅。
仔細一看,不用多想,這準是陳子淵的。
在這皇宮中,除了他能夠這麼關心著自己還有誰會這麼關心自己呢?岑容?好像也是,不過岑容也有粗心大意的時候。若是主子翰沐心突然離開這坤寧宮,估計她自己都不知情。
目光一轉,瞧見岑容還在呼呼大睡著,不過這姿勢,都快要倒地上了。
見狀,翰沐心急忙站起,小心翼翼的扶正了岑容,隨後使得岑容趴在這桌子上繼續睡著。
這下,翰沐心方才安心,坐在梳妝檯前。
從很久很久以前,也不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或許是翰沐心開始記事後吧。
翰沐心一直待岑容如同親妹妹一般,雖說岑容比著自己要年長許多歲,但大多時候還是翰沐心在照護著岑容。
看著身披的大氅,不知不覺,淚水溼潤了翰沐心的眼眶。
以前自己認為,到了這皇宮後,能夠每日見到陳子淵,並且吃穿不愁。
如今雖是吃穿不愁了,但是見面的次數似乎是少了。
月兒雖已落下,但太陽還未升起,此時的陳子淵如同以往一樣大老早的坐在殿中開始忙碌著整個大墨的國事。
這時,陳子淵瞧到了一封奏疏,乃東暗衛指揮使顧勇所奏。
奏中稱搜尋太監李子難度較大,懇請皇上多寬限一段時日,臣定不辱使命將太監李子緝拿歸案。
如此奏疏,並未有使得皇帝陳子淵心情變差幾分,也未有高興幾分,而是在這奏疏中淡定的做好了批覆。
隨後,陳子淵喊了聲:“岑大。”
“奴婢在。”太監岑大應了聲兒。
“你待會兒替朕向皇后傳達一聲。”
“朕近來因為國事操勞,稍有閒暇朕自會去看看他,還望她莫要怪罪朕。”
太監岑大:“是,待會兒奴婢便去傳達。”
“好。”
應了聲兒後的皇帝陳子淵繼續忙碌著,為著永昌元年的開始忙碌著,為著大墨日後百姓安定的生活而忙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