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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皇后那邊等候著您多時了。”
“這天色不早了,您可要保重龍體吶。”
“您如此忙碌,奴婢也跟著心疼吶。”
“還是保重龍體要緊吶。”
殿外的寒風呼呼地吹著,一輪圓月懸掛在天空之中,這些寒風,給這個剛剛恢復生機恢復活力大墨朝的百姓們帶來了些傷痕。
殊不知,今兒已經是新元節了,皇宮外到處皆是車水馬龍、燈光四射的一片熱鬧非凡之中。
想著新的一個年號而來,再瞧著現在慢慢恢復的大墨朝,對於有錢的人家而言,那日後只要不做有違《大墨律法》之事,這銀子吶自然也能賺得盆滿金滿;對於那些個貧苦人家而言,眼裡盼望的不是那些花不完的銀子,盼望的是能夠吃飽穿暖便足矣;對於那些旁的人群,那想法就固然不與他們一樣了。
今兒,有家人的人家早已聚集在一塊兒高高興興的談笑著,部分人家雖無花茶蜜餞,但只有一家人待在一塊兒便是高興的。
今兒,又不知有多少計程車子放棄那些熱鬧的場景,為今年的恩科而努力著。
寒風不知在這大殿前來回嬉戲了多少次,明亮的月兒也不知看了多久今兒燈火通明的延陽城。
此時,年僅十七的皇帝陳子淵打了個哈欠,隨後將手中的御筆放在筆山上,兩眼睏意的眼神朝著一旁的貼身太監岑大看去。
瞧見,太監岑大眼睛雖是開著的,但不知這眼皮都來回打架了多少次。
見著陳子淵朝著自己看來,太監岑大急忙調整好狀態。
“現在是什麼時辰了?”皇帝陳子淵問。
太監岑大:“快丑時了。”
雖說自己已經困得實在是不行了,但是還能如此未有多加猶豫的回答,看來,岑大一直都在關心著時辰。
想了會兒後,陳子淵繼問著:“今兒起是永昌元年了吧?”
岑大點點頭。
只見,陳子淵起身來,又打了個哈欠,看著一旁的岑大:“皇后歇下了嗎?”
岑大未有猶豫的搖搖頭:“還未,一直在等著皇上您呢。”
“走,去看看她。”
岑大急忙拿起件大氅,仔仔細細的披在年僅十七歲的陳子淵身上。
匆匆的準備後,二人行走在這宮中,往著坤寧宮而走去。
寒風還在淘氣的狂吹著,坤寧宮院子中的那幾棵樹,雖已光禿,但淘氣的風兒並未有放過他們。
光禿的樹幹使勁搖擺,宮中的那盞油稀少的煤油燈仍在堅強的照亮著整個坤寧宮。
皇上陳子淵快步且動靜很小的踏上石坎,心裡早已想見到心心念唸的皇后了。
岑大快速的搶先一步,為皇上將這坤寧宮的大門輕輕的推開了。
大門一開,並未感受得到宮內有何溫暖的氣息而來,與著宮外完全沒有何差別。
往裡再走走,瞧見:皇后翰沐心坐在梳妝檯前,頭靠在手臂上,已然進入了夢香之中。
婢女岑容亦坐在一旁,身姿雖未如皇后翰沐心一般,但從如此姿勢中能夠瞧得出來,婢女岑容已經開始在慢慢的分清自己的地位了。
見著如此模樣,身為皇帝的十七歲陳子淵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好,但瞧著二人如此模樣,他眼裡更多的是心酸。
屋內,一盞煤油燈擺放在一邊的架子之上,整個屋子就靠著這盞煤油燈亮明。
看著這屋內簡陋的一切,說是簡陋,其實與那些尋常人家的百姓或是貧苦人家的百姓比起來好上太多,但與繁華之時的坤寧宮相比還是要簡陋得許多。
聽著外邊沙沙作響的寒風,透過窗外,再看著那一輪明月,瞧著正睡著的翰沐心,陳子淵突然將身上的大氅解下,欲要蓋